虽然恨不得像条巨蟒一般用身子把她缠住,一点一点蚕食,裹成密不透风的蛛网。
江华琳如果此时回头,一定会被少年病态炽热的眼神吓到。但她没有,只听得平静无波的声音叙述
“你身上得蛊还没解完,不与我交合,出去必死!”
江华琳掐了手心伤口一把,这琢磨着怎么还有几分执着不甘呢?怎么可能,刚刚还一副害怕被强的样子。
一想到这要命的玩意就是这龟孙子间接传给她得,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之前也要给你添堵!
于是故作轻蔑地拍了拍他脸,嗤笑道“本姑娘突然觉得你也不过尔尔,想重新找个男人解毒。怎么?不行吗?”
不过尔尔。。。。?玄厌得脸瞬间沉了下来。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一股寒意自江华琳身后传来。
玄厌坐起身,一把抓住她手,天旋地转间,江华琳下一秒便跨坐于男人腿上。
面对面直视对方阴沉地脸。他悠然凑近低声在她耳边笑,垂着眼睑轻抚她酡红的脸
“我以为,你喜欢那样的。你放心,不用找别人,我能满足你。”
若不是以为她喜欢那样的调调,一路上也是尽可能的满足她,甚至中途暗处动用好几次蛊虫帮她压制体内情欲。
就怕她没到地方先行引。
什么玩意?江华琳摸不着头脑,
还没等她细想,儒湿的左手被人强行掰开,她被一股大力禁锢住,犹如暴雨般猛烈的吻堵住她欲呼之口得惊呼声。
一吻过后,女孩像缺水的鱼大口呼吸,玄厌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泛着血渍的手掌上,轻轻的抚摸她的手指,
“原是如此!”
等江华琳有了余力,刚想推开他,却见自己手上不知何时爬上两只黑漆漆的虫子。
谁懂?大怪兽她没怕过,这种小虫子马上吓的她嘴角哆嗦,那只手却麻了一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缓慢蠕动。
惊恐使她话都抖不清楚“哥…哥哥哥,大哥,虫虫虫虫!!,”
玄厌低下头,缓慢的撮着她嘴角向下,一边解衣,一边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它不会伤你!”
青年满脸隐忍克制,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漫漫长夜,你可以好好…感受我!”
江华琳眯眼打量他一眼,随后松了口气,脑内一直紧绷的弦断裂开来。
得!不管了,都这种时候呢?在拖下去她就不是个女人。
脚边的铃铛急促摇晃,出的清脆悦耳声仿佛昭示着某人急不可耐的心绪。
接下来一整夜的时间,男人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到底行不行!
何着这货一激动就狂掉眼泪,
而她江华琳死鱼眼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男二是如何做到一边带伤一边掉眼泪还能一边狠地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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