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嫂子长时间没见铁蛋冒脑袋出来,吓得在外面叫他的名字。铁蛋被硫黄熏得不敢张嘴,闭着眼睛,闷了声音只嗯嗯地出简单的声音。
待缸里搁着的硫黄烧完,铁蛋反而觉得浑身上下的皮肤过了奇痒那个阶段,这才把脑袋往上顶了顶。
田小满揭开床单,让铁蛋的脑袋露出来,脖子以下部分沉在缸里,用床单继续捂好。齐嫂子赶紧问铁蛋的感觉。铁蛋便将被硫黄熏时的感受讲了一遍。
田小满在一旁观察铁蛋脸上的皮肤,满脸通红不消说那是被熏的,而之前那些疙瘩本来是红褐色,表面略硬,现在变成鲜红的,似有什么东西了出来。她趁齐嫂子跟铁蛋讲话的缝隙插话进去,“若是铁蛋还能坚持得话,趁那缸里还有余气,再闷进去熏蒸一番可行得?”
齐嫂子这才清醒过来,儿子被硫黄熏是眼前的苦,那是为了治疗皮肤病这个长时间的苦,哪个轻重她还是省得,“儿啊,你再坚持一会儿吧。”
铁蛋点了点头,长吸了一口气,又把脑袋沉进缸里。这一次铁蛋坚持到到硫黄的余气散光。
田小满让齐嫂子回去用花椒泡水给铁蛋洗澡,又告诉她将全家人的衣物用开水烫过浆洗。
最后是刘大成拿刚才的床单把铁蛋抱回齐嫂子家的。齐嫂子连连道谢自不必说。
经过这一番折腾,刘大成吃完晚饭,田小满将灶房收拾天已经黑了。临睡前田小满喝了蒲寸煮的水,又将捣出的汁液抹到脸上这才倒到床上。
村里的夜黑得很彻底,也很安静。尤其是田小满现在所处的泸沟村,她今天下午捡粪时,几乎将村子走了个遍,现全村大约有三十来户人家,鸡鸣狗吠声只有零星的几处。整个村子的形状如同牛的胃,刘大成家位于这个胃最下部的边缘,周围的人家不多,夜里几乎没什么动静。想着想着,田小满还没来得及把蒲寸汁洗去就已经睡着了。
接下来的两天,田小满见黑色的土壤里已经有黄绿色的小芽萌了。她就开始琢磨起来,过三个这乌豆和玉米可以收获了,除了留做口粮的以外,其余的能做些什么呢?
她最先想到的,是可以做豆腐。这个念头刚出来,她就打消了。人家卖种子的人已经明说了,本地的食品以白色为尊,乌色不招人喜欢。豆腐这种食物到了现代,都还是白色的,这就说明经过千百年时间的流转,白色的豆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如果乌豆不做豆腐的话,那么黑色的豆浆是否可行?田小满想了想,觉得可行!她就读大学附近有家饮品店,里面就数黑色豆浆卖得好。这豆浆跟豆腐不一样,一人一碗,拿起来就喝,因为各人口味不同,各花入各眼,而菜品是要端到餐桌上大家一起品尝的,讲究的是口感和形状要符合绝大多数人对食物的要求。
再说田小满舅舅会磨豆浆,舅妈的妹子最是嘴叼,每回来喝了都说里面没豆子的腥味,口感一流。
田小满在舅舅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在家里买了电动石磨之前,她不少大清早起来帮着推磨磨豆浆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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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当然知道那豆浆去除豆腥味的秘诀。
除此之外,她还知道乌豆衣是一味中药,如果能将那豆皮剥下来的话,豆衣能卖一回钱。而去除皮的乌豆打成豆浆颜色会变是灰色,基本符合大家对食物的要求,并且豆腥味会减少好多,再加上她从舅舅那里学来的秘诀,肯定口感会好很多。
一想到这里,田小满就兴奋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用这乌豆和玉米挣钱。上辈子她从农村里学来的生活常识,进城读了大学之后都没怎么派上用场,却没想到穿越之后用处这般大。
不管怎么说,田小满先将杂物房里的石磨洗了出来,推到院子里晒着的时候她才现,这石磨在阳光下灰黑中泛青,纹理清晰,质地细腻,看上去竟是用好的石材做的呢。
接下来她又把栓子和刘大成换下的衣服洗了,天气以后是越来越热,他俩夏天的衣服都是打了不少补丁的,田小满准备上街去买布各做上一套。又考虑待她的乌豆和玉米收获时,少不了要跟镇上的各路商家打交道,这也要提前做好功课。……
接下来她又把栓子和刘大成换下的衣服洗了,天气以后是越来越热,他俩夏天的衣服都是打了不少补丁的,田小满准备上街去买布各做上一套。又考虑待她的乌豆和玉米收获时,少不了要跟镇上的各路商家打交道,这也要提前做好功课。
想到这里,田小满又去了一趟镇上。去的时候背上的篓子是空的,她这次没坐车,也想体验走着去镇上的感觉。
这花了她一个小时的时间,走路田小满不觉得有多累,她上辈子开着计步器,最多一天能走十万步呢,就是这一路上被日头晒着头脑昏。还有这里没有沥青和水泥路,一路上都是土路,走得满脚满裤腿都是灰尘。这样比较下来还是坐牛车比较相宜。
难怪田小满现村东头那辆牛车生意是如此的好。想到这里,田小满又琢磨上了,刘大成这腿脚上的毛病听起来是后天得上的,自己手里还有三两多银子,得空要带着他去医馆看病。不知道他在卢老爷那处当长工能得多少工钱,若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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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