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的华丽马车里,东流瑟睃了眼他马车里的兰狐灰白毛坐垫,悻悻然道:“夏御史这兰狐毛可真是温暖。”
夏流仁讪然一笑:“前些日子太后头痛,我给她施了几针有效果,她就给我赏了这个。凉王若是喜欢,我那还有一块兰狐毛皮的靠垫,改日让人送你府里。”
夏流仁的笑意明显没到眼角,但是送他一块兰狐毛皮也是应该的,他不这么愚蠢,怎么会让他得到那么美好的女人。
为他的愚蠢送上一份礼物,这绝对物有所值。
东流瑟眼眸掠过一丝喜色:“那就多谢夏御史了。”
嫣儿上次入宫见着了太后的兰狐披裘,回来后见着使劲个说着有多喜爱兰狐皮裘,但兰狐的皮毛极其珍贵,在东宿国也是凤毛麟角的。
所以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现在夏流仁竟然如此大方送他一块,他当然乐意,拿来给嫣儿改成一件兰狐皮裘。
想到嫣儿那么美的身子披着这灰白色的华丽皮裘,一定更加美丽动人。
但是一想到夏流仁这么晚来叫他的目的,他心情就低落了下去,催着马车能快点。
夏流仁慵懒地靠在马车里,看着东流瑟一脸着急的模样不觉冷笑,眼眸里流露出来慑人的光芒,伤害小落儿的人他会让他们得到百倍的代价。
马车在奔驰着,夜色正浓,街道边的商铺都已关门,月华清冷地照着大地,洒在街道的青石板上一片银光。
画府后门在一片月色中悄悄地开了一丝细缝,仿佛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马车在画府后门停了下来,东流瑟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夏流仁慢条斯理地跟在身后,惊艳绝伦的俊脸上满是讥诮,东流瑟对这画小姐可还真是上心。
厢房外一片寂寞,侍女和侍卫也不见一个,东流瑟眉头紧皱,感觉有些不对劲。
越靠近越觉得奇怪,他赶紧冲上了台阶推开了厢房的门,屋内的人完全沉浸在一片欢愉之中,根本没现有人进来了。
东流瑟被房间里萎靡的景象给怔到,站在那浑身抖怒不可揭,却是移不开脚步。
他呵护着的女人竟然被人给。。。
“你们这些畜牲”
东流瑟怒不可揭冲了上去,愤怒地将*上的男给一一踢下*,说出的话恨不得将人撕碎。
男人们捂着脸倒在地上翻腾,东流瑟是个武将,又是在愤怒的状况下出的手,自然没有留半点情。
有眼尖的瞧出了进来的人是凉王,慌忙地道:“凉王爷,我们是被画小姐叫进来的,是她自愿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东流瑟一掌将画嫣给打晕,给她迅盖上被子。
如果能哭,东流瑟早哭了。
东流瑟骇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眼里泛着杀意,他东流瑟最渴望的女人,竟然被这些下三滥抢了先。
只是画嫣喜欢,他什么都能为她做,就算她在太后面前诬陷自己,他也没怪过她
可是这个他捧在掌心的女人,却变成了这样!。
“凉王。。。画小姐她。。。她叫我们来之后,自己吃了那个药。。。如果不解决,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一个男人跪在地板上,没有忘记自己进来的目的,赶紧说道。
夏流仁慢条斯理地踱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不觉冷笑,他假装吃惊地凑了过去:“凉王,这是怎么回事,画小姐。。。。”
东流瑟冷眼地看着他:“我倒是想问你了,不是说她热得快死了?”
夏流仁也一脸疑惑:“是呀,我是被她家丫环请来的,当时她热得厉害,说要见你,我就去见凉王你了。。。这怎么回来就变这样子了?”
东流瑟咬牙瞪着躺在*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眼里猩红一片,他的心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割开,浇上了盐水,痛得要命。
这是他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他甚至打算一辈子都喜欢她。
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可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真的绝望了。
夏流仁冷眼地看着,完美的唇形勾成冷冽的弧度,知道心疼了,东流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