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女人残忍的时候,可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耳尖的听到屋外有了声响,似乎有好几声脚步声,看来小落儿已经找足了观众,准备华丽登场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厢房的门就被踹开,屋外月碧落人未见声先到。
“我倒要看看我这夫君三更半夜到你这画府上来有何贵干,画侍郎画夫人,你们都说你女儿冰清玉洁,进去看个清楚。”
门被踹开,屋外的月光洒了进来,伴随着穿堂的微风。
屋内,凉王东流瑟惨白着一张脸,似乎要将人给吃了,*前跪着几个赤果着身子的中年男人,离*一丈之外是*倜傥,俊美如斯的夏流仁。
画侍郎和画夫人被月碧落无端深更半夜找上门,本是一肚子怒火,在看到此情此景时,不觉蓦地瞪大了眼。
自己的女儿趴在*上的被褥里,她的衣服散落在*上,还未来得及收拾。
两人顿时被自己脑袋里冒出来的想法给吓到,不可能吧,不可能。。。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
画夫人颤抖着嘴唇,语无伦次地道:“这,凉王妃你要干嘛,这不可能,一定是走错房间了。。。。不可能不可能。”
月碧落冷哼一声,上一世,她是怎么唆使自己女儿勾搭东流瑟,怎么让她女儿对自己冷血无情的,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画侍郎,画夫人,这就是你们信誓旦旦告诉我的,你家的女儿冰清玉洁?几个赤果身子在你女儿闺房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我夫君半夜在你家女儿房间里又是怎么回事,我想,你们两个为人父母的该给我一个交待。”
“不。。。是走错房间了,这是丫环的房间。”
画夫人不承认拉着画侍郎就要往回走。
月碧落抬起一脚横档在门边,把裙摆往旁边一摞横眉冷对:“走错房间了?画侍郎府上丫环能住这么好的房间?还是说要我亲自去把那被子揭开让你们看看你们女儿冰清玉洁的身子是如何暴露在夜色之下的?”
夏流仁讪然地低下头笑,得罪谁也别得罪他家小落儿,这是连父母也一样要跟着受罪啊。
“凉王妃,你别冲动,我可以保证凉王真没有碰画嫣姑娘。”
夏流仁走了过去,一派从容亲切地象个和事佬。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夏御史为何这么晚也在这里?”
夏流仁会装,她月碧落可也不差,卧底做了许多年,装的本事完全可以敢上国际巨星了。
夏流仁把事说了一遍,就是今晚突然有侍郎府的丫头上他那请他来给画嫣看诊,画嫣姑娘突然热不退,他来了之后画嫣姑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就强烈想见凉王一面。
央求他一定要去请凉王来,夏流仁自然是受不了这美人娇柔请求,就跑了王府一趟,等他把人请回来,屋里生了让他和凉王都感到震惊的一幕。
画嫣正在和地上的那几个男在*上做着让人不堪入目的事情。
“哦,也就是说我家凉王出来只是为见美人最后一面,没有其他肖想?”
月碧落听了挑了挑眉,嘴角微勾,向夏流仁眨了眨眼。
夏流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货说谎话这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脖子不粗,说得自然清新上档次,让人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
东流瑟抬起头看向月碧落,她一身艳红千水裙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玲珑的身锻,一只脚踏在门框上挡住画侍郎和画夫人逃走。
一只手撑着柳腰,看起来不但不野蛮,反而风情万种,他又低下头看着自己一直保护着的女人,心里别提有多不甘心,脸上也满是绝望。
画侍郎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屋里的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立即冲了上去,一人给他们甩了一巴掌:“你们这些畜生!”
他气得牙痒痒,双肩都在抖动。
“你们竟敢趁机闯我府里,辱我女儿,你们这些丧尽天理的东西!”
画侍郎还想一脚踢过去。
跪着的男人可不愿承认他这一脚了,突然抓住他伸过来的脚不甘心的抗议:“画侍郎,是画小姐给我们开门让我们进来的。。。”
一旁的男人赶紧一起附和,光着身子就要站起来。
夏流仁眼疾脚快的一个旋身凑到月碧落的跟前,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对着那几个男人大喝:“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脏了凉王妃的眼,小心你们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