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己作死要挖个坑,那就自己跳吧。
周晓枫说话算话,第二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把手机还给了我。
“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我饶有兴趣地问他。
他闭口不言,脱衣服准备洗澡。
我并不紧张他翻看我的手机,因为自从札幌分别,我和肖之南就再没联系,即使逢年过节都没有问候。当然,我们的朋友圈是相互可见的,可见是可见,我们互相都不会点赞,具体说,是肖之南不会给我点赞,我是无赞可点——因为肖之南的朋友圈还停留在2年前。他就像突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都有点让我怀疑过去的那些共处的时光是不是在做梦,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不过更多的是内心安稳——远离了他的圈子,也就排除了一切余烬复燃的可能,毕竟,孩子都两个了,这辈子跟周晓枫是没法掰扯清楚了,那就不要再给自己整出什么需要掰扯的幺蛾子事情出来,人到中年,所谓的妥协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地、不知不觉地、毫无备选方案地生了。
我把手机卡重新装回来,毕竟这个手机用习惯了,若不是周晓枫整这么一出,我完全没想过要换手机。
周晓枫洗漱出来,看到我摆在床头柜上他新送的手机。
“怎么,新手机不好用?”
那是苹果的最新版。
“用惯了华为,还得适应适应。”
“哟,科班出身的,手机都用不灵光了?”
我不理会他阴阳我,把新手机放进我的背包,“苹果拍照效果更好,我就当个相机用吧。”
说罢我关了床头灯,先躺下了。
“吴一荻,你不想看看我的手机吗?”
“不想。”
“怕你不能活着从我的手机里出来?”
“对啊。”
我有点困了,只想快点结束话题。
身边突然一阵凉风,周晓枫掀开被子贴了上来。
“我会让你活着出来的。”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也没有秘密,你什么都可以看。”
“好吧,你明天给我看看吧。”
我翻身朝外,嫌他吵。
周晓枫把我掰过去,手开始解我睡衣胸前的纽扣。
“我累了。”
睁开眼睛看着他,止住他的手。
“生气了?”
“没有。”
“那帮帮我?”
我无奈,任他安排,“周晓枫,你精力这么旺盛,平常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
“所以啊,别再离我那么远了好不好?”
他探手入我怀,掌心摩挲着,眼看着就要吻下来。
我推开他,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就算我在这里,按你这个频率,我也受不了啊。”
自从回了北京,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有时候回来晚了,我早睡了,他半夜也会把我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