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洲冷哼,“我不比他重要?只要我不继续投广告,你看看你的杂志社还能撑多久?!”
陈宴洲有脾气,看她没反应更是不爽,“张宗权的花边新闻你自己查,有名的没名的女人多了去了,他难道会缺女人陪?带你参加我的订婚宴,他安好心了?!”
“你都要订婚了还跟未婚妻之外的女人纠缠,你就安好心了?”
沈冬青小声嘀咕,跟他杠上了。
本来陈宴洲订婚她就没想掺和,只是张宗权给了《云城漫步》赞助,她就算是卖张宗权面子也得答应人家。
她心里明白,是陈宴洲想歪了,以为自己是为了膈应他才这么做的。
明明是他小人之心,凭什么要她服软?
“你是要造反了?”
陈宴洲掐着她的腰,掐的她生疼。
“我困了陈宴洲,我要睡觉。”
沈冬青推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一点。
她这动作实实在在是在陈宴洲心头燃了一把怒火,男人一把将人捞回来,强迫她面对自己,顺手“啪”
一下开了床头灯带,沈冬青被晃的眉头一紧,简直要被陈宴洲气死。
“你今天很不乖。”
陈宴洲捏着女人的下巴,“姓张的跟你说什么了?”
“你能不能别被迫害妄想症?他只是邀请我,根本没提你。”
沈冬青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三分怒。他脸色不好看,可长得好看。
忘了谁说过,男人认真或者生气的时候都很帅,陈宴洲本来五官就有优势,气场一开更迷人。可迷人的东西终归危险,沈冬青说完自己也后悔了。
她怕是疯了,《云城漫步》的赞助还没落地,陈宴洲是杂志社能不能活的决定性因素,惹怒了他,她是有多想不开?
“抱歉,”
沈冬青话锋一转,“我今天喝多了,你当我说的都是醉话。”
“我看你清醒得很!”
“是你一直在问!”
沈冬青推开他的手,倏地坐起来,“乔宁回来,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关系,我说要退出,你不让,用撤资威胁我,我只能维护其他客户,张总帮我一把,我还他个人情怎么了?!我一不偷二不抢,我做错什么了?!你凭什么咄咄逼人,就凭你有钱吗!”
她还真说对了,就凭陈宴洲有钱。
他动动手指,别说杂志了,云游集团即刻灰飞烟灭。
沈冬青跟陈宴洲说完这些,感觉自己的体力耗了个七七八八,一下子虚了。
“不错,就凭我有钱。”
陈宴洲冷笑,“看来姓张的没少给你,怎么,当时脱光了衣服求我的戏码,如今还要在他那里再上演一遍?看不出你还挺有魄力!”
“你少胡说!”
沈冬青彻底被激怒,“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怎么合?嗯?床上合?”
陈宴洲也气急了,话越说越离谱,沈冬青气的发疯,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要走。
这明明是她家,但她知道赶走陈宴洲不现实,不如自己出去躲清净!陈宴洲看她要走也下床,两个人撕扯挣扎半天,沈冬青发疯一样对他又踢又挠,陈宴洲的耐心一点点流失,直到完全耗尽。
沈冬青被他按在了墙上。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知道这是陈宴洲收拾她的惯用方式。
惩罚她的方式。
“还气我么?”
“洲哥……”
沈冬青话里带着哭腔,脸上也挂着泪,可怜到不行。
“真是不能太惯着你。”
陈宴洲声音冷,“再说一次,离姓张的远点,知道了么?”
沈冬青眼泪止不住,肩膀一抽一抽的。
凌晨一点四十,陈宴洲把人抱回床上,总算是能安稳睡觉了。
隔天,唐小云给沈冬青送来个快递,盒子很大,包装精美。
沈冬青在办公室里拆开,是条裙子,还有一套珠宝首饰。
她盲猜是陈宴洲让人送来的,他总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弄得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沈冬青拿起手机,划开屏幕刚要打电话问他,却被张宗权的电话抢了先。
“冬青,给你选了套礼服和首饰,看看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