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让人去运走那匹黑马的同时,也让人将凤眠苒指控的那两人抓起来,扔在马车上一同往皇宫而去。
她们是受伤不假,但有嫌疑在身,为防止她们毁掉证据,由容一容二两人亲自看守。
白逸浩原本想要出声反对,对上容靖那冷如寒冰的眼神,心中不自觉地生出怯意,终是没有再开口。
绿衣女子本想着趁容一两人不注意时将身上的药包扔掉。
可看着两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敢再有丝毫的动作。
容靖的马车里,凤眠苒已经恢复如常,再不复人前的惶惶不安。
她轻轻握了握手,轻微的痛意传来,致使她不经意间出一声闷哼。
由于之前马儿狂得太厉害,她可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马头调转。
那缰绳略为粗糙,不小心将她的右手掌心勒出一条血印来。
容靖见她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处,伸手抓着她的手就欲查看。
谁知他只是轻轻一碰,凤眠苒不可抑制地痛呼出声。
“你的手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想到她要控制住马儿,肯定要耗费很大的力气,难道是被缰绳勒伤了?
凤眠苒欲将手拿开,可容靖的手劲很大,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容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掰开,就见到掌心处那原本细腻的皮肤上有着一道狰狞的伤口。
“你方才怎么不说?”
他以为及时在马背上救下她是毫无伤的,没曾想伤势如此严重。
凤眠苒低声回道:“不过一道小伤罢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在22世纪时,这点伤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容靖见她这么说,轻叹一声,左手往车壁一处按下,一道暗格缓缓弹出。
拿上一个白色瓷瓶,轻轻地往她的伤口上倒。
白色粉末状的药粉落下,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反而是一片冰凉,慢慢地缓解着火辣辣的痛意。
凤眠苒见药效如此之好,心中只觉惊奇。
“王爷,这是什么药?撒在伤口上居然一点儿都不疼。”
容靖没有及时回答她的话,伸手将药粉抹匀,将药瓶放回暗格后,又拿出纱布将她的手包扎好。
才道:“这是本王的一位神医朋友研制出来的金疮药,价值千金,世间难寻。”
想到每次重伤时都需要那位帮忙,他的面容上不知不觉地露出浅浅笑意。
凤眠苒没有料到,不过手指高的药瓶,瓶身也不大,居然那么值钱。
刚刚给她倒上的那么一点儿药粉岂不是要好几十两银子?
“多谢王爷!”
看来对面而坐的男人是财不外露啊,随意拿出来的一瓶药都是世所罕见。
容靖轻“嗯”
了一声算是回应她,须臾之后又问道:“伤口可还疼?”
待会儿回府后母亲若是知道她受伤了,肯定会心疼得落泪。
一想到会因此受到母妃的埋怨,他的脸色就有些苦。
毕竟母亲可是将这女人当做女儿来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