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苒暗中注意着他的神色,实在是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容靖扶着她走进御书房时,白韵婷等人早已等候在殿内。
见凤眠苒装模作样地被容靖扶着,她心中暗恨。
永嘉帝是真的没有想到,一次再正常不过的探春,居然能引血案。
白韵婷九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受伤,有两位分别摔断了手和腿。
他已让太医前去殿外查看马儿狂的原因,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绿衣、蓝衣两名女子可以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得见天颜。
她们不敢抬头直视,单从帝王身上散出来的气势,就知道那脸色有多难看。
永嘉帝见容靖两人前来,关心地问道:“靖儿,你的王妃没事吧?”
苏芒有多么宝贝这个儿媳妇,他这两日是听说过的。
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妃一哭二闹三上吊起来,光是想想,他都不禁头皮麻。
他暗中瞪了白韵婷兄妹两人一眼,玩耍就要有个玩耍的样子,非得弄出事情来,这不是给他添堵吗?
白逸浩接收到他的眼神,心中暗暗叫苦,他可是什么也没干呐!
白韵婷见父皇恼怒,这才后知后觉地现她似乎玩大了。
容靖两人见礼过后,看着身旁的她,他一脸的心痛之色。
“回皇上,染染不仅手心被缰绳勒伤,还被那惊险万分的突状况吓得魂不附体,只怕日后再也不敢骑马了。”
永嘉帝一听,眼神落在凤眠苒的右手上,就见到那白色的纱布。
再看到她那惊魂未定的模样,只感觉到头大。
太医查看一番后,折返回殿内禀报:“回皇上的话,那马儿之所以会突然狂皆是因为一种药物。”
“那药在挥的情况下会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只需要看看她们两人身上的药包就能知道是谁要害靖王妃。”
他一边说,一边往那跪着的那两人走去。
两人知道今日彻底完了,不管那药在谁身上,胆敢谋害靖王妃,她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绿衣女子悄悄地望向白韵婷那边,希望她能为自己求情。
却见那往日里与她们姐妹相称的公主,早就别过了高傲的头颅。
果不其然,太医凑近蓝衣女子一闻,就闻到了与马儿中药的香味一致。
“启禀皇上,那药就在她身上,臣十分确定她身上药包的味道就是引马儿狂的罪魁祸。”
蓝衣女子见他指向自己,震惊得无以复加。
怎么会?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药包!
忽地,她转头看着身旁的人,不可置信地控诉着。
“是你,是你陷害我的,皇上,臣女冤枉啊!”
她先前只是遵循着七公主的的吩咐靠近靖王妃,并没有佩戴所谓的药包。
而她们一路被靖王的人看着,只有一旁的姐妹是怀疑对象。
绿衣女子知道药包毁不掉,索性就利用她的信任,一个不注意就藏在了她的身上,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责。
见她失控地问道着自己,并没有半分的慌乱,而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姐妹多年,你的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谋害了靖王妃还不够,竟然还试图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你怎么可以如此执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