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心中有愧。”
“够了,我不想再听您讲这些没有根据的话了,老师。”
心知与右相无话可说,应陶儿心中最后一点耐心也耗尽了去,抬脚便要离开,其身后,右相仍在固执。
“总之天命有道,双胎龙女即为煞,唯有一人命殒方可解,钟离眠和钟离沁便是例子,老臣只是遗憾,为何留下来的,竟是恶种!”
应陶儿忍无可忍,再次回。
“老师,您这么说未免恶毒,阿沁脾气是怪了一些,但她对您从未刁难。”
右相只是冷笑。
“君后殿下倒替她说话,难道是忘了前不久她大摇大摆举行交友宴,落你面子的事儿了。”
“…”
疯了,真是疯了,也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是管不了了,应陶儿见右相疯癫之状,不由摇头,却不料转身便与钟离沁对上。
他吓了一跳,唇边随即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心中暗自打鼓,钟离沁是听了多少?
对应陶儿微微昂算打了个招呼,钟离沁把目光对准右相。
“老师在和姐夫在聊些什么呢?不妨让孤也来听听?”
右相面色一冷,刚想回话,应陶儿连忙抢在前头。
“没聊什么,殿下莫要问了。”
那外头守着的人怎么也不通报一声,人都走到脸上了才知道,应陶儿在心里怒骂。
“那就应是没有孤爱听的了,老师果然一如既往的幽默,您放心,俗话说的好,打是亲骂是爱,老师必然是为了孤好。”
摄政王摆了摆手,让人将牢房打开。
“不知这几日,老师在这里头过得如何?”
右相这才总算有机会开口,阴阳怪气的回道:
“托您的福,吃好喝好,别提多惬意了。”
“是吗?那就好。”
钟离沁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渗人的很。
“那不知,老师还想不想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