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五娘,你……我这会不急去赌坊,你来我房中吧!”
殷五娘再度点。“嗯!多谢石大哥照拂,你尽管说,还要五娘我做什么,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石大哥您呀!”
“那还不快快去我房中,等甚么?”
“去你房中?”
殷五娘眉头一蹙,眼珠子转了转,她不傻不痴,不想石顶富竟然动了这般邪念?兀地自个就捂住了自个的脸。“哎哟哟!石大哥你……你这竟让人羞死了,你……我不要这银子了。”
言毕,殷五娘起身就背对着他。
他以为殷五娘爱钱如命,见着银子甚么都会答应,怎料,这会又变卦了,也顾不了许多,他身旁没个女人家,这些时日再为何重越担惊受怕,更顾及儿子秋闱,自个一再忍耐,今日决无再忍耐之理,不必在乎其他,她敢拒绝就强来。
说时迟那时快,石顶富索性就将庖房的门栓下了。转身,面对惊悚不已的殷五娘。“你今日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啊!石大哥你……你这……我喊人了……”
“你敢!”
他恶狠狠瞪着她。“你若胆敢喊人,我便说是你勾搭了我,嫌弃把你十两纹银少了,遂不知廉耻与我争执。”
稍缓了缓,石顶富换了副神色。“五娘,你就成全我吧!桂花只怕有去无回,不是丢了性命就是跑了,你若肯委身于我,日后,你与你那不争气的夫君一刀两断,我待我儿任意做了举人,便带你离开坝沿村,去外地享福去,这不好吗?”
说来如此诱人,殷五娘听之,眼珠子乱转,心中更是一团乱麻,她颤巍巍的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听的话说了些,他便上手了。
须知,殷五娘素日里同孙桂花闲扯那男男女女的丑事,但真个临到自己,她却惧怕了,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她一妇道人家为了几个银子就任人宰割?莫说石顶富恐怕得了手之后会嫌弃她样貌平平,就算不计较,她的公婆、夫君、孩儿们怎么办?石顶富会大仁大义的都给以帮衬吗?
不成,自个乃娘家妇女,绝不能任由他人对她做出无耻的事来,别说十两,纵然千金在她眼前,也不能屈辱受制。
奋力推开,她断然回绝。“石大哥,你休想。我……我绝不是那些个下三滥的娼妇,任由你欺辱,你若再敢上前,我……我便是死在你家中也不让你得了半点便宜。”
这般节烈?石顶富万万想不到啊!然,恶念成形,他不甘心错过。他可是生的高大健壮,一身的蛮力,真要强来,殷五娘决无逃脱的机会。
话不多说,上前一个用力便将殷五娘抱在他宽阔的怀中,右手就堵去她的嘴角。“五娘行行好,成全了你石大哥我吧!”
“唔……”
她已不受自制,能使出多大能耐就使出,只盼从石顶富怀中挣脱。
虽然,石顶富体壮,但殷五娘一气挣扎,他实难轻易得手,好话还得多说。“五娘……五娘,我的心肝宝贝,石大哥不会亏待你的,一会完事,我便送你一金镯子,绝不食言。”
跺脚,她那是右后脚跟猛力就踩去了石顶富的右前脚掌。
“哎哟哟!痛煞我也!”
石顶富慌了神,痛的只管抬脚鬼嘘,双手自然松开了她。
殷五娘以为摆脱了恶念烧身的他,欲图乘间就逃出庖房了事。然,她小瞧了石顶富的无耻。
恶狠狠啐了一口,石顶富起了狠,上前,他拿起搭在碗橱边的两块抹布,不等她拿起门栓,抹布就捂在了她的嘴巴上。
无法嘘歙,心下憋堵,身后体壮的石顶富再用力抵住,她不易动掸,犹如快被人宰杀的牲畜,又急、又悲、又羞、又怕,她已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