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侯暴怒,“逆子,早知如此,在你生下来的那日我就该掐死你!”
“可惜了。”
云织脸上带着笑,但眼里却一片冰冷,“如今该死的是你了。”
“父亲大人,地牢的滋味如何啊?”
“逆子!”
广陵侯情绪激动,扑到栏杆上,想伸出手抓云织。
褚毓一脚踢在广陵侯伸出来的手上,只听“咔嚓”
一声,广陵侯的手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弯曲,显然是断了。
“啊啊啊!”
褚毓蹲下身把云织扶起来,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护在身后半步的地方。
褚毓看广陵侯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了解他的人一定知道,褚毓现在很生气,想杀人的那种生气。
一直未说话的梁帝这时抬起了头,他头花白,脸上皱纹堆在一起,神色阴翳,声音嘶哑难听,“褚毓小儿,你身旁的人滋味如何啊?”
“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迟早会落到跟我们一个下场!”
“闭嘴!”
褚毓从袖中掷出一把小巧的匕,匕直直的飞过去把梁帝的手掌狠狠地钉在地上。
“啊!”
梁帝惨叫一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褚毓怒极,“来人,把这两人凌迟处死!”
侍卫很快进来。
“等等。”
云织出声。
“陛下,我想先折磨这两人一段时间再处死。”
云织拉着褚毓的衣袖,冷声道。
褚毓平复了下情绪,“照云公子说的做。”
“是。”
褚毓一甩衣袖,牵着云织出去了。
身后,是梁帝和广陵侯的惨叫声。
两人坐在回扶玉宫的轿辇上沉默许久。
褚毓沉着脸,还在生气,他气别人那样侮辱云织。
“陛下,别生气了,我都没气你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