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凑过去,手掌轻轻抚在褚毓后背。
褚毓拉过云织的手,“我就是听不得别人那样说你!”
他气的自称都忘了。
云织眼中笑意愈深,他把头靠在褚毓肩上,仰头望着他,“陛下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褚毓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是觉得广陵侯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却让人折磨他再处死。
褚毓却觉得一点也不残忍,他还觉得云织太善良了,广陵侯和梁帝那样对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褚毓手放在云织背后抱紧,“你一点也不残忍,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云织蹭了蹭他,“陛下,云织只有你了。”
褚毓偏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云织的额头,“我会待你好的。”
“我相信陛下。”
云织也伸出手环着褚毓的腰。
很快,扶玉宫到了。
褚毓小心扶着云织下轿,两人相携进入殿内。
入殿之后云织有些咳嗽,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牢里待太久冻到了。
褚毓立马紧张的让人宣太医。
“陛下,我。。。。。。咳咳咳,我没事。”
云织咳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别说话了。”
褚毓用披风把云织裹着抱在怀里,虽然殿内不冷,但他还是把云织裹得紧紧的。
他是习武之人,身上常年温热,云织窝在他怀里也觉得挺舒服的就没再拒绝。
太医很快就来了,还没来得及请安就被褚毓打断。
“别行礼了,过来给云公子看看。”
“是。”
太医仔细的给云织诊着脉,片刻后收回手。
“回陛下,云公子应当是一冷一热造成的咳嗽,并没有什么大碍,微臣开一副预防热的方子,云公子喝上两天就没事了。”
“下去开药吧。”
褚毓挥挥手。
“是。”
太医退下的时候还在想,传闻陛下对云公子宠爱非常,日日待在扶玉宫,就连处理政务也舍不得离开,传言果然不虚。
云公子不过咳嗽几声,陛下便急得不得了。
太医回去后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同僚,同僚又往外传,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