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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手术很成功（第2页）

“嘿，艾达，你好。”

汉斯说道，“你还记得我吗？”

我张嘴但是不确定自己说了什么，于是点点头。

“手术很成功。”

他说道，“甚至可以说是完美。你为我们开了个好头，艾达。”

说着，汉斯拿起一面镜子放到我眼前，这时我现我的头上居然有一只白色的卡。他说道：“看，漂亮不？”

“看起来太蠢了！快拿掉它！”

我喊道（我想说的是这些词，但至于我说出口的是哪些就不清楚了）。

我伸手想要取下它，但却没能把手抬起来。

我只能说道：“不要，卡，丑。”

汉斯笑着把卡帮我捋下来，然后放在我的手里，道：“就当我们送给你的礼物了。”

说完，汉斯瞟了一眼旁边的某个屏幕，说道：“她没问题了。送她回病房吧。”

等护士把我推回病房，我才稍微清醒了那么些。我现身上贴满了各种仪器的贴片，整个人几乎动弹不得。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清醒。我开始感觉到氧气面罩，导流管，导尿管……以及疼痛。

等双腿恢复知觉后，我轻轻夹腿，现一个硬硬的但是很细东西，随后我现那是导尿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现……看来我已经是个小姑娘了。

但我来不及过多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嗓子渴得冒烟了，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仿佛嗓子凝固了一样。

此刻，我就是被困在自己体内的囚徒，清醒地感受到身体带来的痛苦却没有一丝力气做出改变，哪怕呼唤帮助也做不到。

好在渴了好一会儿，我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却已经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也吃了三天的流食。而等到拔导尿管，已经是术后第十天了。

但导尿管一拔我就后悔了——我悲剧地现我居然不会嘘嘘了！我完全没办法控制尿意，有时候我甚至感觉不到尿意就尿湿了裤子和床单。

查房的医生告诉我这是正常的，要是我拔导尿管后不能小便，那才是大问题。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适应，就像一个才出生的婴儿那样学会憋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