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律法,许行丰觉得可能是由于夫子们也只有秀才功名,接触律法一科不多,因此基本都是照本宣科,班上学生一到律法课便昏昏欲睡。
许行丰也觉得这种教学方式,律法还不如自学来得有效率,一时间对律法一科愁苦不已。
“行丰,我刚打听来了一个消息,想来你很想知道。”
“什么消息?”
许行丰不觉得有什么消息是自己想知道的,不过小叔都这样说了,为了附和他还是问了句。
“张教谕每五天在甲班讲一个时辰律法。”
“真的?”
“这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是从甲班的一个书童那里得知的,听说有不少学生经常赶着去听张教谕讲学。”
“可我要上课如何去?张教谕是何时讲学?”
“既然张教谕是为了方便大家,自然选的不是上课时间,中午呢,不过你要是想去听课的话,就没饭吃了,得饿着肚子。”
“张教谕有举人功名,想来应该是讲得极好的,我正愁律法呢,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好事,饿顿肚子有什么要紧的。”
许文没应和许行丰的话,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教律法的丁夫子,实在是有极好的催眠手法,他一到律法课上,就在教室外打瞌睡,这几天下来,律法基本等同于没学。
“小叔你到时候同我一起去,这课你应该是不需要旁听了,这么好的机会,律法极其重,你一定要好好听课。”
许行丰其实早就现许文律法没听多少,毕竟每次一提到其他科目,他便夸夸其谈,说自己进步良多,但一提到律法,他就顾左右而言其他,十足十心虚的表现。
不过要不是坐在教室中,秉持着尊师重道,自己又提前学过,许行丰感觉自己也要睡过去了,加上童生试暂时还不考律法,因此许行丰也就没有特意敲打。
“嗯嗯,到时候我们都去。”
许文也知道机会难得,虽然心中感觉律法枯燥,不过到底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所以还是自律的。
好不容易等到张教谕讲学那天,许行丰和王思墨他们一下课便快步走到甲班,到的时候居然现好多人都已经到了,还带了自己的凳子。
不知状况的许行丰他们又赶紧跑回教室拿了自己的板凳赶到甲班。
平常感觉宽敞得紧的教室一下子就拥挤了起来,许行丰算了一下,居然坐了有二十六人,这县学总共才二十名学生,加上书童也才四十人,由此可以想象张教谕的课有多受学生欢迎。
这已经不是许行丰他们第一次见到张教谕了,当初县试,张教谕站在县令右侧,当时许行丰就见过张教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