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郝誉又在什么东西上签字,他度快,进门前想起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对白宣良强调道:“过段时间会有包裹送过来。千万不要拆开,也不要拿到厨房和你们的浴室。你放在……沙底下吧。我自己掏。”
这件事情格外重要。
郝誉重复三次,说到累才停下。
余下的时间,白宣良询问能否改造花园,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翻出花园铲,勤勤恳恳开始大改造。郝誉拆开两包水果干,把试图劝说自己少吃点的军雌全部轰出去,挖了一勺奶粉到果干里,捏紧开口胡乱摇晃,等每一块果干都裹上奶粉后,一口气倒入嘴里嚼吧嚼吧。
伊瑟尔下楼看到这一幕,百般不理解。
“这好吃吗?”
“你想好了。”
郝誉含糊道:“没想好回去继续想。别和我说话。”
过去三天,伊瑟尔不是没想过找郝誉说话。他赤着双脚,阳光照在皮肤上,透出中可爱的肉感,像一块养肥的裸玉。他用各种手段勾引郝誉,试图再颠鸾倒凤中让郝誉忘记给自己的军令状。
“郝誉……郝誉……你好厉害。”
伊瑟尔脸上黏得到处是头,他嘴唇吃紧自己一截碎,用舌头将其弄出来,“我真的很喜欢。”
“哦。”
“所以,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
郝誉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
他把床上床下分得太清楚了。一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哥的事情是我哥的事情。”
态度,还和伊瑟尔三申五令,强调“三天后,你说不出来,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伊瑟尔最初是不相信的。他想郝誉和大部分雄虫是一样的,基因决定大部分虫族一生的命运,高贵者生来高贵,低贱者再努力也改变不了基因带来的劣势。
郝誉在床上的姿态,标明他与他哥哥就是一类的存在,丝毫不含糊地爱上,爱得明明白白,一点都藏不住。
“你明明爽到了。”
伊瑟尔亲昵道,哄着雄虫,“之前说三天都不找我。一天都没有结束,你还是找我了。”
郝誉平静道:“基因库又来催我。”
伊瑟尔茫然起来。
郝誉继续道:“他们真的很烦。你理解我的意思吧。我也想清静点。”
伊瑟尔整张脸扭曲起来,不顾自己才是地位和体位上的下位者,胡乱把郝誉轰出去当然,轰出去后,他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慌慌张张要把郝誉再找回来。
郝誉已经麻利收拾自己,去隔壁亚萨家蹭夜宵吃了。
让伊瑟尔沮丧的事情也正式开始了。他觉自己勾搭郝誉,实在是太容易了。郝誉这种随便的雄虫,似乎任何雌虫对他起约会,他都会接受。睡到他就和新手任务一样简单。
可真要这种雄虫交付出心意,就像面对锁血挂的boss,半天招式也擦不去一点皮。
伊瑟尔想半天,现除了按照郝誉所说的“坦白”
外,自己并无办法。他尽心在一柜子破烂衣服中找出能穿的,竭力把头打理顺畅,昂起头颅慢慢地从楼上下来。
郝誉坐在沙上吃奶粉拌水果干。
“郝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