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誉抬起头,嘴角还有一些奶粉。这些粉白色的奶粉令他显得有些可爱,郝誉用指腹擦点后,舔着吃掉它们。
“这好吃吗?”
“你想好了。”
郝誉含糊道:“没想好回去继续想。别和我说话。”
伊瑟尔坐下,和在床上一样肉贴着肉,依偎着郝誉,“我当然想好了。不过这个故事稍微长,我得从我和郝怿认识开始谈。”
他口吻用得暧昧又温柔,像诉说一段绵绵情意,清新的气息流淌到郝誉鼻息间。随着伊瑟尔不断接近,他的长自然披在郝誉肩膀上。
“我和郝怿第一次见面,是在两校共同举办的竞技赛上。当时我参加学校一万米越野打破区记录,郝怿就在……”
郝誉粗鲁打断回忆加载。他道:“直接生下修克开始说,说重点。”
郝誉不想听哥哥追求伊瑟尔的蠢事。
他言简意赅,给出三个重点,命令伊瑟尔在5oo字内概述故事,“一,修克的亲生雄父是谁?二,我哥为什么会给你孵蛋?三,我哥怎么保释你?”
伊瑟尔目瞪口呆。
随即,他为这个不解风情的雄虫气得跳脚,“你这个没有情趣的家伙。你就不懂,你不懂……我和郝怿之间的情义吗?”
郝誉面无表情看着雌虫癫。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伊瑟尔会觉得自己想听哥哥的悲惨初恋故事?
“情义是双方都有感情。伊瑟尔,你对我哥有感情吗?”
郝誉列举自己所知的桥段,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你不喜欢我哥,那就干干脆脆拒绝他,不要让他伤心。”
“我拒绝他了。”
伊瑟尔强撑着,大声道:“你哥非要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为什么要当众朗读他的表白信,还当众丢弃?你拒绝他事后却又给他宴会邀请,你要是拒绝,就做的坚决一些。事后……你还来参加我哥哥的成年礼宴。你还送给他礼物对不对。”
郝誉年龄小,养在哥哥身边,哥哥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他的。
他会乱翻哥哥的东西,拿起一张张漂亮请柬,翻来翻去,偶尔碰到什么,哈被哥哥抱起来轻声教育许久,“不可以碰那个玻璃礼物哦。”
幼崽誉誉哪里管这么多,手舞足蹈啊啊乱叫,非要拿到那个标志爱心、鲜花、刻上求爱诗歌的玻璃雕刻。哥哥郝怿劝了半天都都没用,只能一边叮嘱小心,一边把礼物拿到弟弟手里。
“这是哥哥喜欢的雌虫送的。”
郝怿温和笑道:“是不是很好看。”
幼崽誉玩了一个下午,蝎尾不慎把礼物扫到床下,摔成碎片,挨了哥哥几滴眼泪。
“你送礼物就送了。你还送那么有歧义的求爱礼物。”
郝誉指责道:“伊瑟尔。你不是个老实的雌虫,我没有那么多功夫听你编故事。你最好现在,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伊瑟尔有口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