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座’似乎打算打算奖赏这群人,这不会是出来旅游开公司年会的吧——我想起因为我那个美丽而暴躁的女上司和公司里
“谢春秋教主恩典!”
正当我脑子里冒出这种奇怪想法的同时,数千教众同时声,声音震耳欲聋。
“不必多礼。”
春秋教主双手一压,声音顿时停止。
“你们对本座的帮助,就是最好的感谢了。”
他声音甫一落地,一阵恐怖的威压就从他身上散出来,几乎一瞬时间,宛如打开汽水罐的一声轻响,除去那站定边角的长老们,数千教众的身体全都瞬间爆开,化成一片血雾,连声惨呼都没出。
“……我去……!”
自从大飞和无尾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虽然并非亲临现场,但是血腥味在坑底仿佛也能闻到。
那些血雾并没有落地,而是随着春秋宛若舞蹈般的动作向上飞去,融入血云当中,随后血云迅扩大,蔓延到了四周的地平线。
这血云似乎想把永夏整个包起来,同时其中隐隐地传出雷鸣之声,恐怕一场真正的“腥风血雨”
在所难免。
怎么办,尽快土遁逃走吗?但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啊,糟糕。
虽然永夏城中的人大概开始从传送器中撤离了,但是那三个妖王不是被困住了吗?
虽然说我没有管那三个家伙的理由,但是,就算我再怎么假装没现这些埋下的蹩脚伏笔,我也现了。
恐怕那个没有温度的冰殿就是师父曾经的家,所以才会有那些师父的朋友们留给她的“礼物”
。
师父是不是曾经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呢?我不清楚。但那三个活宝就算师父没把她们当家人,至少也当成宠物了吧——我这么说有点过分,但考虑到这三个老姐一个想上我一个想夺舍一个把我当空气,我嘴巴坏点也无妨——如果她们出了什么事,师父肯定会伤心。
搞不好还会哭鼻子。
唉……去警告她们一声吧,我猜她们现在斗地主脑门贴条贴得正嗨,估计一会儿被血淹了都不知道。
我在自己的身体上贴上几张符咒,借着土遁融进一边的大地,确认了傀儡虫的神念连接没有断掉,便向着遗迹的方向前进,周围虽然漆黑一片,不过有傀儡虫导航,倒是不会迷路。
半空中,那个名叫春秋的反派口中念念有词,操纵着天上的血云不停旋转,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棉花糖机正不断地把糖丝洒向四面八方——这下我又多了一种没好感的食物了。
这么说来,这家伙不就是林立提过的怨伤教教主吗?难道是特意来帮无尾和大飞报仇的?
但是看着他对自己人非常“亲切”
的样子,好像不是那种会帮忙报仇的人,我还是趁着他专心做棉花糖的功夫赶快进入遗迹吧。
在泥土中飞遁的我很快触摸到了遗迹的外层,这座遗迹通体都是那种没有温度的冰构成的,除了正门部分外,大部分都埋在山体中。从正门走肯定不行了,我沿着山体向上,想通过刚才出来的那个天窗走后门进去。
“咚咚咚。”
我使劲地敲了敲冰墙,快开门,我知道你们在家。
虽然说山体打开的异动无疑会惊动那个教主,但是里面是不能使用灵气的空间,只要进去,有这几个妖王应该不用担心。
然而却并没有人为我开门,我反而听到了什么别的声音。
“奴家加倍。”
“小生也加倍。”
“不把鄙人放在眼里吗?呃,算了你们加。”
“真他妈在玩斗地主啊!我刚才只是吐个槽而已!”
我低声骂了一句,后悔决定回来帮她们了,我怀疑师父是故意把这几个活宝丢在这里的,家里养这三个食客估计要被烦死。
我手腕一抖,三张闪光符咒从手镯中射出,我将它们贴在墙上,左手挡住自己的双眼,灵力一催。
“谁把外墙打开了,太阳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