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凌蜜暗暗下决心:她一定要得到林墨染的独宠!
她是断然不会过那种跟几个女子共享夫君的日子。
****
姜阮阮心有余悸回到姜宅,又担心哥哥瞧见她脸色异样,便推门走到老树下,坐在那破旧的石凳子上,脑子里细细把这一日里生的事情都过了一遍,浑然没现屋顶上已经站了一个人。
从早上跟凌素素的攀谈中,她并不觉得凌素素是一个两面三刀,心思如此歹毒之人。可如若真是,她又该如何自保,拿什么反击凌素素,毕竟这个人滴水不进,怕是不好对付。
“想什么。”
带着金色面具的男生双手负于身后,不咸不淡打断了姜阮阮的思绪,轻巧从屋顶上跳落下来,把怀里的绣品掏出来递给她。
那是她落在幽逸坊的。
姜阮阮眼瞳微缩,倒吸一口气,自然知道此人将绣品还给她代表着什么。她和林墨染在店门前联手暗暗打赢了一场仗。可如果这些绣品落在他人手里,等于把他们苦心推翻的都变成功亏一篑。
姜氏绣纺在桐城那带小有名气,新品一出,立马会有许多人蜂拥而来模仿。所以,姜氏的绣纺里研究出一个特殊的姜字体作为标记,针法复杂,寻常人很难掌握。恰巧,姜阮阮保持了这个习惯,早上带出去的十件绣品角落都绣有“姜”
字。
姜阮阮赶紧数了数,还好,一件不少,转而抬头看向来人,试探地问道:“你是林状元的人?”
“重要吗?”
戴着面具的男人负手而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态度跟林墨染找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姜阮阮浅浅地笑,态度有些拿不太准,“我总要知道帮了我的人是谁?”
“阿渊。”
他声音很冷,冷得好似雪山之巅上那匹孤傲的狼,沉默许久才再次开口,“万丈深渊的渊。”
“阿渊。”
姜阮阮仔细琢磨着这个沉甸甸的名讳,努力想要从他的面具上窥探出什么,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你为何要帮我?”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男人清冷得好似在跟自己对话,“你只需知道,幽逸坊毁了,所有关于你的痕迹都抹去了。”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姜阮阮还没理清思绪,就听到“砰”
一声,凌国公府的后门被暴力踹开,半片门板都松落下来。
凌霄如同沉睡被吵醒般的狮子迈过门槛,眸子殷红染着盛怒,快得看不出如何出剑,剑尖刺破冷风,已经直逼阿渊喉咙,“何人竟敢在凌国公府后门放肆!”
阿渊用内力后退,凌霄步步逼近,显然是因为要问话才留下他的。
情况非常危急,姜阮阮漂亮的眼瞳缩了缩,想也没想从后面扑了过去抱住凌霄的腰身,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她就是觉得凌霄断然不会伤害她。
“霄哥哥,他救过我,求你别伤害他。”
情急之下,姜阮阮想也没想,把前世对凌霄的称呼给喊了出来。
她声音清甜,带着桐城的腔调儿,明明是在请求,却好似在像心上人撒娇般,听得凌霄虎躯猛然一怔,错愕瞬间,阿渊已经利用轻功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霄僵着任由姜阮阮抱住自己,持续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松开!”
凌霄转身的瞬间,染红的鹰眸里不可遏制地腾起一片怒火,“为了这么个人,你喊我霄哥哥!”
平日里他待她如何,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不喜碰女眷的他,愣是牵着她走了一路。她想住破院子,他就修缮破院,连日来送衣服、送棉被、送名贵药材、送胭脂!
她倒好,弄了个香囊给他,竟然还比祖母的小!还是拿他当做试探!
都说姑娘家的心思不用猜,可着数年前还写信对他聊表心意,早上还说不想婚嫁,转身出门就跟林墨染勾搭上了?
还来了个人给两人传暗号,可真当他是死人啊!
思及此,凌霄觉得有股怒火直冲他的天灵盖,气得七窍生烟,朝着姜阮阮逼近一分,毫不惜力抓起她的手腕,几乎要失去理智地咆哮:“你早上才信誓旦旦说不想嫁人,转身就跟林墨染私相授受。这林墨染当真就这么好?”
:今天加更了1ooo多字~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