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那就只用手。”
“不……”
可牛可清来不及拒绝,对方便已解开他裤子前的金属扣,出清脆的声响。
名贵的皮带被解开,拉链被徐徐开启,里面包着的事物是那般滚烫,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也能感受到。
“不行,不可以,”
牛可清一手摸着对方的脸,一手按住对方的手,想要让古伊弗宁停止手中的动作。
可若古伊弗宁肯听他的,那就不叫衣冠禽兽了。
男人拉下牛可清的内裤,以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东西,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轻轻揉捏,上下撸动起来。
“啊……”
只一下,牛可清便溃不成军,他知道这疯狂的一切是不可能停止了。
渴望在叫嚣,灵魂却懦弱。
世上的男人总是这样,无法对抗已经开始燃烧的欲望。在奔腾的快感面前,所有的理智都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牛可清就是一触即炸的火药,古伊弗宁就是一根迸溅着火星的引子,若是真在这里点燃了……
那便是一不可收拾的爆炸。
所以牛可清依旧有几分推拒,“唔……万一……”
“哪来那么万一,”
古伊弗宁不是那么恭顺伺候人的性格,他起了想要逗鸟的念头,于是用手指轻弹那柱身。
“啊!”
牛可清惊呼一声,又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惹来什么人。
“你要我现在停下吗?”
古伊弗宁以志在必得的口气挑衅道:“牛医生,你硬成这样,怕是连路都走不动。”
牛可清:“。…。。”
他的手插进了古伊弗宁的头中,手指一下一下地绞着那柔软的丝,对方若是手上太用力了,他便忍不住拽拽那丝。
“你别太用力扯我头,疼。”
古伊弗宁的话里有责怪的意思,语气却是温柔的。
“我疼了,你也不能好过,”
虽这样说着,牛可清还是听话地放松了手上的力度,像只被驯服的兽。
头脑因为缺氧而昏,双腿软得如同田泥,若不是古伊弗宁以双膝将他的大腿摁贴在墙上,牛可清怕是要瘫坐在地上。
情难自禁,牛可清出了连自己都不忍入耳的声音,“啊……嗯……古……我快受不了……”
他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了,甚至连对方完整的名字都难以说出,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