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抓着白云薄邦邦俩拳,看他左眼黑了,右眼也要补上熊猫眼。
掏出绳子,许青竹把他捆住,又是点穴,阻止他运转灵力。
“可笑!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被两人折腾的没有脾气,“白云薄”
怒喊道。
那怒目圆瞪,不知道的,真以为是什么烈士。
“许青竹,我感觉不对劲啊。”
苏沫嘀咕句。
她还没看见怜环呢。
“的确。”
点头,许青竹一跃,跳上房顶。
眨巴眼睛,望着天空白茫一片烟雾,苏沫不解。
“他干嘛去了?”
“啪。”
房上摔下一个人影,居然是另一个白云薄。
左右两个白云薄对视着,什么“士可杀”
的,再也不敢喊了。
许青竹随后而来,一剑竖起,笑呤:
“白道人,士可杀?”
“他说的,可不关我的事情。我是他兄长,我叫白云厚。”
真的白云薄指着,那被绑住的“白云薄”
说,表情蛮无辜的。
微微一笑,他许青竹何许人也?荡谱真人,非得把仇敌家族杀尽,才安心的存在。
谁是白云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眯眼,苏沫倒看不出,其中一个是纸人扎的。
拿起棍棒,两个都来一下,她拍着手中灰,细问:
“妖道,你害的那些人,如今关哪里了?”
“白云薄,你说。”
白云薄对“纸人”
道。
“兄长,小薄我不敢说,怕说出来,他们就杀我……”
“这可如何是好?”
两个白云薄你一嘴,我一嘴,演得还蛮像。
好似真的是一对兄长,血溶于水一样。
左右一瞧,苏沫提议:
“要不这样,说出来的就可以活下去?看你们兄弟谦让,蛮难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