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云薄打出个问号。
结果画风突变,真白云薄对纸人道:
“小薄,兄长我家事在身,少不了我。做弟弟的,要知道孝敬哥哥。”
“兄长,我……”
说实话,白云薄口才真好,不愧是算命的,说得感人肺腑。
这么会儿功夫,这纸人“白云薄”
就把不甘,懊悔,最后到释怀,慷慨演完了。
“兄长,你一定要努力活下去!”
纸人苦笑。
“唉,犹未知他们……”
这叹息时候,还往两人这瞥眼。
不打算看戏了,许青竹抬手一剑,直接把纸人给剐喉。
结果头都掉了半只,那纸人眼睛还转动着,分明是没死。
往脖子里边看,除了白气不散,空无一物。
“这是假的?”
苏沫诧异,真是开眼了。
转头,看着面如死灰的白云薄,苏沫真感觉浪费感情。
“亏我还给你们兄弟选择,没想到这样骗我!”
她咬牙。
她不说还好,一说,把白云薄气炸了:
“你他娘的,这给的什么选择?!还好意思说,搞得自己悲天悯人的!我呸!”
委屈巴巴,拉着许青竹衣角,苏沫可怜指着,道:
“许青竹,他呸我。”
“嗯。”
许青竹微抬剑,白云薄没有意见。
缩着脖子,缩着腿,白云薄化身“小娇妻”
,目光颇为幽怨,凄凉。
“虎落平阳被狗欺,别让我走。”
白云薄内心骂道。
“说说吧。”
许青竹开口,语气冷淡。
知道不说也得说,白云薄再也没了傲骨。
他如数家珍,说着这些年的事情。
“跑题了,我问你上一次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