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忠义大步上前,呵斥道:“谁?!”
郭迹泉的脚被捕兽夹子狠狠夹住了,是他在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崔忠杰,任梁彪在旁边着急万分。
见崔忠义到来,任梁彪赶紧认错。
“忠义哥,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一个劲想着把大黑扒出来吃狗肉,迹泉伤好没多久,忠义哥好歹把迹泉哥的脚从夹子里薅出来,算我梁彪兄求你了。”
“凭啥你觉得你求了我我就会答应你?”
崔忠义冷笑道。
崔忠杰咬着后牙槽,恨不得把崔忠义挖个坑埋了,可这时候保郭迹泉的命要紧,他只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嗫嚅道:“忠义,算哥也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
“好。”
崔忠义平静答道。
然后,向被夹着的郭迹泉走去。
他把手电筒打开,朝郭迹泉的脚那里看去,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大片了。
崔忠义蹲下身,关切问道:“疼吗?”
郭迹泉已经冷汗百出了,猛一被看他不顺眼的人关怀,顿觉百感交集,哽咽道:“疼,疼。”
“马上就好了。”
崔忠义的声音平静温暖。
郭迹泉的心里起了点愧意。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