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皊低頭繼續看自己的屏幕。
他今天沒去學校,請了病假,江檸過來問他嚴不嚴重。
郁皊回了消息,又問她能不能幫自己記筆記。
江檸很痛快地答應了,囑咐郁皊好好養身體。
郁皊回好。
這時候,匯報的聲音忽然大了一點。
郁皊抬抬眼皮,發現不是聲音大了,是司總端著電腦走過來了。
餘光觸及屏幕,上面被人像一塊塊分割,背景是辦公室,各個西裝革履,顯然是一場正式的會議。
郁皊吃了一驚,可司總神色如常,還靠在他旁邊坐下。
郁皊想說點什麼,顧忌著麥克風,怕自己的聲音被錄進去,說話都不敢。
他看看神態自然的司總,又看看屏幕,手裡的平板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司總到底在幹什麼?!
郁皊想立刻走開,手腕卻被捏住,不輕不重地摩挲。
手腕內側的皮膚格外細膩,被帶著薄繭的指腹來回摩挲,帶出細微癢意。
郁皊不自在,司行昭卻自在得很,見老婆沒反應,動作更大膽了些。
老婆今天穿的上衣很寬鬆,袖口寬大,輕輕鬆鬆就能探進去。
腕骨細伶伶的,一看就是沒好好照顧自己,司行昭一邊摸,一邊感覺自己的責任更重。
他的老婆太瘦了,又瘦又小,和自己比一下像是未成年似的。
不適合被他在易感期進行標記。
a1pha的本能催促著司行昭有下一步動作,不僅僅是摟著抱著,而是更進一步的親密。
但他的老婆太小了,又表現得不是很喜歡他,司行昭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雖然很急躁,但他聞一聞老婆的味道就好了。
「你在幹什麼?」
郁皊想抽回手,又怕被會議室里的人注意到司總這邊的動靜,只好壓低聲音提醒司總:「放手!」
他還不想和司總一起出現在公司的八卦里。
司行昭卻沒放開手,攥著老婆的手腕:「我沒開攝像頭,麥克風也關了。」
開什麼玩笑,他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老婆。
郁皊不信,瞥了一眼屏幕,發現的確是司總說的那樣才作罷。
他有點無語:「那你要幹什麼?」
幼兒園小朋友嗎,連開會都要和別人手牽手?
司行昭卻說:「我想躺在老婆腿上。」
郁皊沉默了一下。
他拒絕:「你在開會,不要想別的事。」
司行昭卻反駁:「可是我很難受,只想抱著老婆。」
他的音色有點啞,眼睛也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