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紧贴合,薄薄的睡裙下是真空的。
温听晨被他咬得颤,“我说酒店房间不够了,你信么?”
“你觉得呢?”
嘴唇继而下挪,放肆欺负那对可怜见儿的白玉兔子,软软糯糯,水豆腐的口感,“你从小就是骗人精,信你才有鬼。”
温听晨仰头默默承受,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一路从额头滑过面颊,再到修长的天鹅颈。
“那你觉得,无业游民没有钱了,这个理由怎么样?”
“不怎样。”
周见弋又咬又啃,肆意揉捏她成任何形状,“你往功德箱里塞钱的时候眼睛可都没眨一下。你是真不怕,还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力?”
他的头刚剪不久,毛刺刺的梢搔得她下巴痒痒的,温听晨手指穿进他的里,“那你经得住考验么?”
周见弋轻笑了声,搂住她的腰肢摁向自己,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受不住,一分一秒都受不住,蓬勃得要炸了。
“所以,你是考虑好了?”
周见弋的手指急不可待地探索,撩开那一小片阻碍,“不打算等玫瑰花开了?”
真触碰到了那片梦寐以求的茂密丛林,反而变得温柔许多,似有若无地厮磨。
温听晨气息咻咻,紧闭眼睛地承受,双膝合拢下意识地想要夹住,“你要是愿意再等等,我也不是很介意。”
他含咬她的耳垂,充当先锋的手指顺利滑进窄缝,迫不及待地捣软她,捣成一滩黏稠的蜜汁,“勾我到这种程度还让我等,你还是人么?”
“你现在干的也挺不是人事的。”
温听晨在他手里溃败如水,顺从地软下来。
“这就不是人事了?”
周见弋勾唇一笑,手抽出来,握住她的大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大掌托起她的臋部往沙走去,“那我还有更过分的,你岂不是要哭?”
两人纠缠来到沙,丝薄的睡裙在他手里无处遁形,比剥果皮还顺手。脱完她的,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他一直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经过几年高强度的训练,一身劲硕的肌肉丘壑分明,线条流畅,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瞧得人血脉喷张。
他兴奋得什么似的,缠着温听晨,吻得难舍难分。
耳边只剩下欲欲湿湿的接吻声和塑料包装被撕破的声音。
最后关头,周见弋按下了暂停,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在黑暗中对上她同样迷离的眼睛。
“温听晨,你真的想清楚了么?这次回到我身边,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你走,你休想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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