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丹轻声问,完全忘了自己的要事。
"
施主,心有天地自宽。浩瀚宇宙,皆为我家。″皓空单手行礼。
"
哦!"
禾丹似懂非懂。
"
皓空师父,孩儿无理,不予理她。家中有难,可否在贵寺借住几日?″程茹轻声问。
″禾大夫呢?"
皓空师父问道,"
贫尼无心凡事,还请详说缘由。他日若遇林儿,可转告事因。"
于是禾丹把这次受灾及振灾之事,详说了皓空师父。
"
如若真有人恩将仇报,那也是种恶因得恶果。他日也会受惩。当务之急,得打听禾大夫的下落,才有应对之策。"
皓空说完,一句″阿弥陀佛!″聊以安慰。
"
不知林儿现在怎样?京城路途遥远,两位女流之辈,多有不便。先请在寺内住下,打杂洗碗,先求自保。弄清原由,再作打算,如何?″
皓空熟读经书后,心中自然开朗。事情安排,头头是道。
于是,皓空按排母女二人,在宽敞的客房住下了。
福贵把马车放在了寺庙内,独自骑马脚程快了许多。
他到县衙时,潘县令正在审案。但人进去不了,他和其千余人一样,被堵在了县衙外。
"
里面审的何人?″福贵明知故问。
一个面目沧桑的老人骂道,″这当官的,不作公断,也不怕遭天遣啊!禾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被人污陷下毒别人。你们评评理,哪有施粥出去,又在粥里放毒的。这不是脱了裤子打屁,多此一举嘛!″
众人七嘴八舍,骂起了世道的黑暗。
″可知是谁状告,禾大夫下毒的吗?″福贵大概听了个明白,下毒之人到底何人呢?
"
这个我知道,″一个面黄肌瘦的灾民扬手说,"
李志。禾大夫正在给我号脉。李志亲口说禾大夫下毒,毒死了他老娘。他咋没被毒死呢!哈哈!昏官啊!
众人已经知道了审判结果,又七嘴八舌地骂起了潘县令。
"
我要是能见一面禾大夫就好了。"
福贵自言自语。
恰巧又被旁边的人听了去,″这不简单,备上银票,打通牢头。面就见上了。"
福贵心中一喜,为了夫人和小姐的安危,他只能不露声色,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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