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我们不一样。我不能剥夺你一个做母亲的资格。董宗赫心中有你,就会爱护你的孩子。你们可以组成一个家。”
“小姐,我害怕。”
伺候小姐她是面面俱到,敢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为拿手,可是要给人家当老婆生孩子,可是触及到香香的知识盲区了。
“昨日那皇上赐的酒,今晚上你就当给那董宗赫赔罪,你们俩一起喝。”
安忻拍拍那香香手。
香香怎么会不知道那酒有问题,只是小姐不明说,自己也不能提起。现在,小姐是真的是要将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说了。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一个家庭还是需要一个孩子来维系的。”
“那小姐呢,皇上即便是忘记了小姐,也不是心里没有小姐的。”
“能忘了一次就能忘了第二次。这是警告。”
安忻还是浅浅的笑笑。轻轻地像是那水中的浮萍,每一次的抓牢不过是自己的虚幻一场罢了。
安忻的话香香是听的。只是不曾想到,自己前脚出宫,后脚就是得到了没有传召不得入宫的指令。
小姐,小姐这是要割舍掉我吗。
香香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紧闭的深宫大门。
帷帐之中皇上挑起那安忻纤细的下巴,在手中滑嫩娇小。“是你假传圣旨。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安忻嘴角一笑。一抹鲜红从嘴角漫出,最后竟是看见那男人还带着惊慌的面孔,都这个时候了还装,自己死了不是正合了他的意。
“她怎么样。”
皇上一直是在一边看着那御医给安忻诊治。这一国皇上在此。御医哪能静下心来诊治。
“皇上。恕臣直言。皇后积郁已久,若是找不到根源,恐怕是命不久矣。心病还须心药医,老臣就算是开的大补之药也只是能够暂且延缓皇后的性命,并不能治本。还望皇上早做决定。”
御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这皇后虽然是平日里根本就见不到,就是封后大典也是一直按照民间婚嫁盖着盖头,竟然是已经是病入膏肓,刚刚自己是给皇后把脉,那脉象时有时无,可是命不久矣的预兆。
“退下!”
皇上阴郁的冷冷说道。顿时寝殿之中的人全数退下,皇上就是站在那寝塌之前一直看着那薄薄的面孔,许久,窗外已经鱼肚泛白,一转身离开。
安忻也如时醒来,还能看到那离开的半个身影。
只是那皇上在门关上之时还回头看了一眼这屋内,隔着屏风,两人似乎是四目相对。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是!
安忻从不相信什么善意的欺骗,骗了就是骗了。哪有什么善意不善意的。
一连半月,皇上都未曾去见过皇后。
似乎日子就是这般的安静下来。
安忻这几日倒是并未闲着,一整天都是泡在厨房里面,每天不重样的做饭。
亲手喂给皇子吃。
“若是我们真的能够从小一起长大,或许还比不得这般的亲密。”
安忻说笑着。“我一直都是羡慕那些的兄弟姐妹的情谊,可是自己终究是不能有了。”
已经是修养了一月有余,皇子的身体还是虚弱的无法下床,可见那皇上是命人将他照顾的很好,只是吊着一口气,倒是防止他从这里跑出去了,就是守卫都是省了。
安忻这次直接是在皇子这里过夜。就是那屋中一直屋门紧闭,就是里面生了什么外面的宫女都是不可知。
安忻这半月都是一直在细看医书,按照那一见喜交给她的。日日给皇子煮药膳,还要将那难闻的药味给遮掩掉,倒是费了她不少的功夫。
更是这日看着皇子的精神尚可,为他施针,打通经脉。
安忻收针。“以后的恢复就要看你自己了,路并不好走。”
“我们这般的性命,哪有好走过的,在这皇宫的一个月倒是我这些生活这的时日里最是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