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披上衣服说道。
“被人把性命攥在手中你还觉得轻松吗。”
安忻惊讶的说道。
“那也得是看攥在谁的手中,并且,我知道安忻是不会舍得将我攥死的。”
皇子这时候已经下床。安忻的手艺确实是不错,自己学了半个月就能将这副病弱的身子根本治好,若是安忻能够从小得以好好的教养。必定是前途无量,就是他这个皇子也未必比得过,世事就是这般无常。
热气氤氲,带着水中花瓣蒸腾而起的香气。一夜的施针安忻手都是酸了,在这热水里才能慢慢的恢复。
“吱嘎。”
忽然是门被推开。有人带着一阵风进来。
“谁,我不是说我没有允许谁都不准进来的吗。”
安忻冷冷说道,一边就是已经扯下屏风之上的袍子披上。
听说了那皇后是在那皇子的寝殿之中一夜才归,皇上嫉妒的疯。
回来就是看见皇后是眼神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的打量着他,不过是半月,皇上一直生闷气命人每日来汇报她的消息,她倒是好,把自己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皇上一把将人抱起来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安忻并未警惕害怕的瑟缩起来,反而是主动的投怀送抱,香唇送上。身段柔软比这世界上任何的陷阱都要甜蜜。皇上再也抑制不住,吻如雨点般落在安忻的身上,却是最后的理智让这个男人不曾伤害她。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许多属于这个男人的印记。
安忻是有些的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腰部,难道是这个男人不行?
“想什么呢。”
皇上总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小脑袋瓜里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这宫中任你随意走动,你倒是好,走到了那个男人的房中。”
皇上这话是说的是醋意慢慢。
“若是我说,我们已经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呢。”
安忻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锦丝。
皇上猛地一回头,那眼中的愤怒不是假的。若不是对于安忻的杀意,那就是对于皇子的。
“皇上。朝中有乾同国的奸细。”
安忻忽然说道。
“他告诉你的?”
“他怎么会那么笨。皇子的母妃就在迄未国。因为疫情封城,又是因为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就在这宫中,她肯定不会轻易离开,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潜入这宫中了。”
安忻那眼中射出一阵冷意。那是一种心中最底处的寒冷。
迄未国的皇宫是皇上喂安忻打造的最为安全的宫殿,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外族女子随意进入。
“皇上当年在乾同国作为质子受尽屈辱,现在正是报仇的时机。若是抓住那人还是避着皇子就将她处决了吧,这样,乾同国就是我们的了,不是吗。”
“想不到你还有这般的大抱负。”
“我好得也是皇后,虽然不至于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怎么也不能是皇上的拖累吧。而且,作为一个贤内助,我可是还给皇上准备了礼物呢。”
安忻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自己困得都是打着哈欠。“我能不能先睡觉,我困了。”
皇上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晚上过来。”
“嗯。”
安忻乖乖的钻进被窝里。
睡觉梦见了那凶狠又是熟悉的眼神瞪着自己,自己满腔的期待就是换来那么的额狠毒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来自于自己的母亲,自己本应该是从那里得到了温暖的。
让一个人乖顺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处于自己低下的位置,如果不够低,那就将她生生扯下来。
清梵殿白日一个人从侧门偷偷溜进来。院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忽然那院中响起了拍手的声音
那斗篷之下的潜进来的人忽然是一回头看见阳光明媚之下站着一个女人微笑着看着自己,看着那张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年轻的脸,还要美丽的脸,那人是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是贴在了墙上。“你是什么人呢。”
“这么快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你肚子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