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当我在互联网上听到许多有关对9。11事件的质疑声,看到许多视频和评论对9。11事件的‘真相’揭露,我不得不再次感慨木子李的预感力和分析力之强大之深远。
我开始理解了木子李说的“战争、灾难、财富、霸权,就是他们世界里永恒轮回”
的残忍和残酷,我开始怜悯那些被埋在世贸中心地下的无辜亡灵,可怜那些在阿富汗、以及后来在伊拉克战争里被炮火粉碎的无辜生命。
我开始厌烦政治争端下的战争游戏,开始厌恶依靠动战争财的霸权主义。但这些晚来的憬悟对我后来的人生起不到丝毫的积极作用。
因为,我离开顶山后的十多年的日子里,基本都在彻底的失败和对失败的悔过中度过的。直到十多年后,我和木子李重逢,又让我进入西昱东晟为止,曾经苦难般深重的悔意才慢慢消失在大西北这无边无际的戈壁滩上。
别笑话我思维迟钝。就算我在2oo1年的恐怖事件中能幡然醒悟,并已经具有博大的同情心和怜悯心,不去仇视美国,坚决反对恐怖袭击,又能改变得了什么?我们能改变自己,就是对自身生命的一种责任。
“没事,我随时等候你们领导的召唤。”
我的思绪回到当时,我记得木子李当时很激动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果然,第二天,木子李就出现在办公室,用左手抖抖索索地整理着文件夹。
我亲自给她泡了杯好茶,背着她叫了一声“木子,”
“啊?”
“对不起,”
我记得这也是我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而且是没有第三人在场对她说的‘对不起’。就像环保出事那天晚上的那个‘谢谢’,木子李听得很不自然,我现她不由自主地激灵了一下。
“师傅,”
“嗯?”
“我们之间,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客套?”
“工作之内,我们是同事,该客套的还是要客套。”
我诚挚说道“工作外的时间,我就不客套了,就像昨晚在你家,我就懒得道歉了。”
其实昨晚是有那么多人在场,我突然道歉,怕那几个鬼精鬼精的女人起疑心,特别是薇薇。木子李既然肯了我的‘谢谢’,她必会替我守口如瓶,但若有薇薇再三逼问,我也保证不了木子李会不会还能坚持‘一诺千金’的原则。
毕竟,这一个月下来,薇薇成了木子李的贴身丫鬟。洗脸,洗脚,擦身子那一系列的肌肤之亲,都成了薇薇天天要向我们宣誓的主权和功劳。
木子李在薇薇眼里,肯定成了片透明的玻璃,她能为我而欺瞒跟她有着肌肤之亲的薇薇吗?
我瞒着自己的老婆,是因为有私房钱的利益要防备,而木子李的眼里没有常人所想的那种利益,哪怕面对的,是薇薇这种唯利是图的亲密接触者。
我不得不说,有时候,我也是真心疼她的“木子,”
“怎么?”
“你对公司明年计划搬迁的事怎么看?薇薇跟你说过这个事吗?”
“说过,但我没怎么细想,这不伤着吗?没心情想。”
“薇薇是怎么说的呢?”
“她还不是听盛总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学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