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惊天大闻,若是这都不大,那能引起满京都人热议的,也就所剩无几了!
“这,这,这,这不是闹笑话吗?有听说,为。。。为什么打起来?”
小厮瞧着自家因宿醉,脑子还不大清晰的主子,有点恨铁不成钢,于是低声道“我要是知道,还用您问?早芝麻豆子全倒出来了!我就是不知道啊!”
向序呆了呆,哦一声,怔怔洗漱,然后问小厮,“曲山,我是怎么回来的?”
小厮曲山瞧他一眼,呐呐道“还能怎么回来,徐大人派人亲自送回来的呗!我说大人,您以后还是别喝了,喝了脑子不灵光!都不像大人您了!”
向序历来待下人宽厚,也不斥责曲山的越矩,也呐呐开口,“是,不能再喝了,喝酒误事!”
曲山眼珠子一转,靠近向序些许,悄声道“主子,您那个绘有青松的荷包不见了,兴许是落在徐大人府上了,要不,您去寻寻?”
向序闻言一笑,轻拍曲山一下,笑哧一声,打趣说“就你脑瓜子灵,事多!”
不等曲山反驳,他扔下手里的帕子,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是,那个荷包重要,丢不得,我得去寻寻!”
曲山紧追几步,高声道“荷包要寻,饭也要吃啊,先吃点东西再去啊,要不要带我去一起找啊?”
向序顾不上应付他,出门左转,直奔徐府。
聪明人好谈话,一听来意,徐宸杰就微笑,然后领人进书房寻荷包去了。
进了书房,又关紧门窗,向序直言,“徐兄,不拐弯抹角了,你跟我说说,今日宫门口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宸杰笑得跟个狐狸似的,他一面拉向序坐下,一面笑说,“刚正不阿、大名鼎鼎的大理寺少卿向大人,原来也是个长舌妇!”
向序也笑,低声道“若我是长舌妇,那你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徐宸杰也不卖关子,边斟茶边说,“这事,还另有隐情!”
向序急问“徐兄此话,怎么讲?”
徐宸杰抿一口茶,轻声道,“我当时就在边上,听罗将军质问吴国公,问他怎么管教的女儿,闺阁女子理应在闺房,出来抛头露面作甚么?说吴国公教女无方云云。。。。。。”
听闻抛头露面四个字,向序心间一沉,微微不自在,他昨儿可是还跟那女子会过面,该不会说的就是这个吧?
他面上无异,轻声问,“罗将军为何知晓的这么清楚?还有,吴国公之女出门作甚么?”
徐宸杰将茶杯放下,理理衣袖,悄声道“不知,所以我说有隐情!不过以据罗将军当时的口吻跟气势,我猜,吴国公之女应该是见过太子妃,不知说了什么,罗将军才勃然大怒,这些,都是我臆测的哈!”
向序点头,“嗯,我知道,当不得真!那吴国公当时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