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公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撒起泼来,给过谁面子?什么教女无方,朝秦暮楚,拿他女儿做陪嫁,什么都说,毫无遮拦顾忌!所以罗将军气急了,也为堵话,才动手打的!”
徐宸杰一边喝茶,一边笑说“亏得向兄你昨儿跟我喝了大半宿,今儿上朝醉醺醺的,不辨东西南北,被尚书骂得狗血淋头,众所周知。所以,那二位争执的时候,没将我赶走,允许我在一边吐。”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徐兄,不愧是你,英明!”
徐宸杰笑说,“英明什么?无一用武之地!不过嘛,明儿上朝,少不得又被尚书大骂一通!”
向序收敛住笑,沉声道“话说回来,被尚书骂,总比被皇上骂,要好些吧!李尚书那个老狐狸,你在他手底下也不容易,慢慢熬吧,总有你出头的一天!”
徐宸杰轻叹一声,重复他的话,“慢慢熬吧!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上头什么意思,真的不管那头呢?”
向序朝北方努嘴,问得模糊。
徐宸杰却是懂他的意思,微微摇头,沉声道“也不是不管吧,户部一口咬定没那么多银钱,只拿得出来钱补先前粮仓腐烂的烂账,此次封赏和后续,皆没有着落!”
向序琢磨片刻,低沉出声,“拿不出来也得想法啊,那头,人家抛头颅洒热血,该有的粮、该得的赏,怎么能不给?不是寒将士们的心么?上头那位怎么说?”
徐宸杰瘪瘪嘴,许久只挤出几个字,“要下头尽快想法解决!”
说着说着,话题跑远了,向序又拉回来,“徐兄既然能臆测出吴国公之女见的是太子妃,定然是有蛛丝马迹可寻。”
徐宸杰伸手一指向序,笑说,“你个小狐狸,什么都瞒不住你!”
“说到这个,又要被尚书骂,我昨儿宿醉,早上起不来,上朝迟了,在宣武门被尚书逮个正着,被拎到大殿外,又踹又骂,真是丢尽了颜面。”
向序笑笑,不接话,静等后话。
“你知道的,宣武门那处,离东宫很近,我瞧着罗将军是从那边直接到大殿的,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气色骗不了人。更微妙的是,太子今儿没给罗将军一个好脸色,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有关的。”
徐宸杰当然没说完,他可是从兵部尚书那里偷听到另一个惊天小道消息,太子妃昨夜,可是在太子书房外跪了一夜。
向序琢磨一会,接话道“那应该是有关的,只是我们身在局外,还有很多不得知罢了!算了,算了,既然已是局外人,便不作外观客!”
他嘴上说的潇洒,心里却是又琢磨了一会,端着茶杯兀自抿一口,然后开口,“徐兄,要不要我两打个赌?”
徐宸杰望着向序笑,他知此人不一般,只是不得志罢了,于是欣然开口问,“向兄这是何意?要跟我赌什么?”
向序笑意更深,讲茶杯轻轻搁下,朗声道“赌什么?那就赌徐兄你熬出头,马上就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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