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裴望舒指了指脸,“脸上的皮肤薄得没有那么明显了,有一层薄薄肉了!”
许怀谦捏了捏脸,问出自己的心声,“会不会不好看了?!”
章秉文一头黑线:“……更好看了师兄!你以前太瘦的时候都瘦得下人,有一点肉才像个正常人嘛!”
“是吗?!”
听他们这么一说,许怀谦放心了,从背包里取出银来照了照,“是比进考院前瞧着气血好了很多哈,这有夫郎就是不一样。”
对此,裴望舒几人只想翻白眼。
不过,这次在考院考试感觉确实舒适,吃得好睡得好,连题都看得眉清目秀,好像就是往他们心尖尖上撞得题。
如果这次考不上,要是三年后还是这个题,他们一定有信心考得上!
这种对前路充满希望的感觉真不赖!
他们是信心满满了,可一众考完的学子,脸色就格外不好看了,就和许怀谦走出考院的这会子功夫,衙役们已经往外抬出了三个病倒的了!
“太难了!太难了!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有个被人抬着嘴里还说着这样的话,看得裴望舒几人一脸疑惑,“这次的题很难吗?”
连裴望舒都觉得简单,更别说许怀谦几人了:“不难啊,我答完还睡了三天呢!”
实话,不能出号舍,除了睡觉他都不知道干吗!
“可能别人觉得难吧!”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偏题的章秉文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们赶紧出去吧,我都看到烈酒哥和云锦哥在等我们了!”
果然,几人一出考院,就看到在门口等他们的陈烈酒和盛云锦。
看到老婆的,许怀谦忙黏了上去:“等我干嘛,我考完了自然就会回去了!”
陈烈酒在外面提心吊胆死了,他都把乡试考院尽量往舒适里打造了,没想到考院每天都还有人因病抬出来,他天天都在考院守着,就怕某天许怀谦也被人给抬着出来了。
现在看到他家小相公安然无恙地出来了,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考院的环境还住得习惯吗?!”
“习惯呢!”
一说到这个许怀谦眼睛都是亮的,“你看我都胖了!”
陈烈酒左右看看,没看出哪里胖了,不过面色是比进去点红润了一些,他才放下心。
“时间还是太赶了,要是银钱充裕的话,不如每个人修一间屋子。”
一开始陈烈酒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费用太高了,修屋子就得有床、书案这些一应俱全,不用说那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了。
“可别!”
许怀谦赶紧制止了他老婆大手笔的想法,“这样已经特别好了!”
再好那就不叫来考试了,直接叫来享受了!
“可是,还是有好多人被抬出来!”
陈烈酒指了指被人抬出来,病弱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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