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听了这话,抬头看向她,看不见?这样想着,便发现妇人的一双眼睛空洞没有神采。
江止淮冷冷地看了一眼妇人,没多说什么揽着温眠离开,并没有把妇人放在眼里。
妇人听着他们离开后,脸上浮现了一丝担忧。
温眠走在大街上,身后江止淮默默跟着,已经是晌午了,大街上也没多少人了,大多在收摊。
“老板这个是什么?”
突然,一个摊子吸引了温眠的注意力。
摊主乐呵呵地举了举手里的皮影,“姑娘,这是皮影。我啊就是靠在这个挣口饭吃。”
“老板,您能给我看看么?”
温眠一脸诚恳地询问道。
摊主也是个大方之人,递给了温眠一个,“这是祖传的手艺。”
温眠拿着手里的皮影,牵动着竹木,皮影就跟着她的动作摆动着身体。
“谢谢老板。”
温眠谢过摊主之后就离开了。
身后的江止淮目睹了她整个过程却是若有若思。
……
“世子,花婆婆认罪了!”
县令刚得了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就急急地赶了过来。
江止淮还没什么反应,温眠已经坐不住了,“确定是她?”
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着一张脸道,“人已经认罪画押了,关在牢里等着审问呢。”
“不是她。”
温眠想到上午看到的那一幕摇摇头,江止淮地那些推测没有错,不可能是花婆婆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