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傻眼了,“啊?不是花婆婆?”
不是为啥认罪啊?这不是玩他么?
对于温眠说的话,县令那是一百个相信。她说的我就是淮世子说的。淮世子的能力怎么可能说错。
县令试拿不准两人的意思,只能探道,“那您二位的意思是?”
温眠面色凝重开口,“带我去牢里。”
县令当即应允,将两人亲自送去了衙门。
牢房阴森森地,散发着阴凉地气息,县令在外头有些忍不住好奇的王里面看。
半个时辰前,他刚带着两位贵人来到这里,狱卒告知他们乔家二小姐来看望花婆婆了。当时那位温小姐的脸色就变了,拉着淮世子就进去了。他本来也想跟进去,被江止淮一个眼神硬生生止不住了。
他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喂。
明明他才是这里的县令,这是他的衙门,他的牢房,怎么就不能进了。
县令的这些牢骚江止淮对此完全不知,他此刻正和温眠往里面去。
牢房里因着白天的缘故还是有光亮的,不需要烛火。
临安县说起来犯事的人还真不多,所以这个牢房一直以来也是相对于摆设的存在。也因此严家少爷被杀的事情才会在城里引发这么大的轰动。
温眠越往里走,步伐也变得缓慢了起来,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凝重。
江止淮伸手握住她的手无声地安抚她,语气轻柔,“没事的。”
温眠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两个人影放轻了步伐,悄悄靠了过去。
寻了个微妙的拐角站在那,能将不远处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又不容易被注意到。
牢房已经被打开了,地上的钥匙也不知道乔溪箩是怎么弄来的,花婆婆站在牢房里面,头发披散,一脸憔悴却也平静。
乔溪箩手上提了一个篮子,将里面的饭菜一样一样拿了出来,放在花婆婆面前,“我来送婆婆一程。”
语气冰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