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为时已晚,蒋巅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满心都是阿芙回应了他的欣喜。
他鼓噪的心暖的发烫,只想现在就吞了她,像无数次梦中那样,拆骨入腹,不再是隔着一层衣衫,而是彻底的占有。
“阿芙,我的阿芙……”
他喃喃的唤着,身子越压越紧,另一条腿也想爬到床上去,耳边却骤然响起一声厉喝。
“蒋巅!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突如其来,吓得蒋巅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
回头看去,就见周文涛怒不可遏的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你……你这个禽兽!阿芙还病着,你……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
蒋巅这才猛然想起,阿芙的病还没好呢,毒也没有解完,这几日一直在施针喝药。
他此时如此行事,确实对她的身子不好。
蒋巅尴尬的挠了挠头,满脸歉意的看着白芙。
“阿芙,对不起,我……我一时没忍住……”
白芙脸红的滴血,几乎将头埋进被子里。
刚刚那般情景,竟然被师叔看到了,她……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周文涛气愤不已,指着蒋巅的鼻子道:“你给我滚!不许再欺负我家阿芙!”
蒋巅自觉犯了错,也不好意思反驳,讪讪的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反应过来,回过头不满的道:“什么你家阿芙?是我家阿芙!”
“你……你给我滚!”
周文涛气的跺脚,蒋巅心中不服,想说凭什么你说走就走啊?我是阿芙的男人,我偏要在这里陪着她。
可是感觉到身下某处鼓胀胀的难受,还不知何时才能消退下去,这个样子留在这里也着实有些丢人,便对白芙说了句:“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就抬脚离开了。
等他走了,周文涛这才气冲冲的坐了下来。
“这是什么人啊?明知你生着病,竟还……”
说了几句想到女孩子家面皮薄,自己又只是师叔,还是前几天刚认的师叔,论起亲疏来说不定还不比蒋巅呢,就把嘴闭上了。
他像往常一样给白芙施了针,又给她取了一粒药丸让她含在口中,待这一切做完之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白芙这时却拉住了他,在册子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他。
师叔,我准备回白茅山祭拜师父,您要一起去吗?
周文涛一看,立刻红了眼眶。
“阿芙,你……你不怪你师父吗?”
白芙摇头,继续写:不怪的,我知道师父也是心疼我的,这就够了。
周文涛四十多岁的人了,看到这句话却忍不住泪如雨下,哽咽着道:“我以为……你再也不愿认你师父,也不愿人我这个师叔了。”
虽然师兄是有苦衷的,可不论什么原因,他明知卢兆顶替了阿芙的身份却没告诉她,明知阿芙中了毒却没给她全部解掉,这都是事实。
周文涛对白芙感到愧疚,也为自己的师兄感到心痛,他一生光明磊落敦厚正直,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毁了,至死都在自责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