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被捏,沈月檀不由身姿一颤,随即惊呼出声,这才回过神来,见沈雁州睁开了眼,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期期艾艾道“雁、雁州哥哥,我做了个怪梦。”
沈雁州往床头看了一眼,说道“不是梦。”
沈月檀大惊,顺着他视线看去,果然茶盏少了一个。他忙东张西望要找那只被泡了半晌的金蟾,沈雁州哪里容他心不在焉?又径直拽到怀里,强硬侵入征战了起来。
沈月檀分明有心事,呜呜嗯嗯抵抗了几次,便也随他去了。
事了之后他再去寻那金蟾,又命初六前去找寻,却终究一无所获。
尽管如此,他自那金蟾处所得,却也足够颠覆六界。
二人又休养、缠绵了两日,沈雁州再收到程空传来的书信,先草草扫过一遍,不由攥紧了拳头,暗骂道“……那个蠢材。”
沈月檀头枕在他腿上吃樱桃,心不在焉问道“谁是蠢材?”
程空自然不能是蠢材,沈雁州将问道宗的变故前后一说,笑道“当真是佛祖慈悲,报应不爽。”
沈月檀皱眉道“斩草需除根,沈提堂兄意外得了个馅饼,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叶凤持又指望不上……”
他愈担忧,忙抱着沈雁州手臂,“雁州哥哥,我们回去。”
沈雁州道“回是自然要回的,今日就出。然而却要先去离难宗……”
沈月檀才要反驳,突然顿了一顿,“莫非、莫非是阿修罗王登基之事??”
沈雁州叹道“非但如此……香大师也在。”
沈月檀只得先与沈雁州一道返回离难宗。
一路奔波不提,待抵达离难宗时,沈雁州也察觉到气氛与往日有所不同。
离难宗与双河城外的问道宗不同,是彻彻底底隐匿于崇山峻岭之中的。
景色雄奇险峻,令人胸怀豁然开朗。
沈月檀却顾不得欣赏,一心要见香大师,将满心的困惑理个清楚明白。
程空迎接了宗主,在沈月檀询问时竟顿了顿,才说道“香大师在……封禅台。”
临时搭建的封禅台高千丈,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密密麻麻刻满符文阵法,能封闭一切法术、法宝。是以若要抵达台上,除了一口气冲到顶外,别无他法。
沈月檀如今痊愈,又经在铜宫中刻苦修炼,如今迈过台阶,一口气冲了上去。
沈雁州放他先走一步,却立在原地,若有所思看向程空,“这倒是少见,先生隐瞒了何事?”
程空低头,良久才叹了口气,“上去就能知晓。”
沈雁州脸色一沉,一纵身跳下飞舟,直直落在封禅台下,也跟着一口气往顶上冲去。
却迟了一步。
封禅台以白玉铺地,黄金做案台,摆满琳琅满目的贡品。
献给食香之神的贡品千奇百怪,有海底珍宝、雪山奇花,然而其中最刺目的一件,莫过于是香大师的人头。
沈月檀站也站不稳了,跌跪在人头之前,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初六一路跟随,仿佛也察觉到这少年的心思,烦躁不安,凄厉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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