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南晟是怎么一回事啊?”
美滋滋的聂祁大手一挥。
“那都不是事,纯子现在是我的。”
“那些狗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聂禄撇嘴。
“行,得嘞。”
8点5o,聂祁又温了一杯豆浆出门。
纯子早早地起来了,阿尔法给煎了蛋。
腰上有一点痒,纯子窝在沙上掀开看了眼。
结痂了。
头也不疼了。
看来很快就能开庭了。
纯子看着浴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站起来捏了碎面包屑丢进去。
“叮咚——”
门铃响了。
“聂祁。”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的激动,但是声音依旧不失少年气。
让人一听就觉得心情舒畅。
带着一点傲娇一点不羁。
可爱。
纯子勾唇。
阿尔法开了门,看着门外的聂祁乖乖叫了声“男主人。”
“早上好,阿尔法。”
聂祁一路上都在做心理建设,在门外徘徊了好久才敲门,这一进来,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全泄了。
看到站再鱼缸边穿着一身白裙的纯子,聂祁忽的想起在州江边上看到的纯子。
两个影子慢慢重合,慢慢地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
“纯子,你是我女朋友了。”
他举着豆浆一步步走过去。
纯子失笑。
“有人拿着豆浆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