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在这个忘情的吻里沉醉了许久。
结束时,不忘安抚地啄了啄深冬的嘴角。
深冬还算满意他刚才的服务。
分开时,微微阖眼,像只假寐的狼,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好不容易才舍得将人放开的霍司寒被这个动作激得双眼又是一热。急急偏开眼去,克制住自己想要再一次蹂躏那片柔软的冲动。
“今天十五号,再过半个小时,阮叔叔他们就要回来了。我们都回房间准备一下吧,等会儿好陪叔叔阿姨吃饭。”
他哑声提醒了深冬一句。
因为工作原因,与父母相处时间并不多的深冬,只是懒洋洋地应了声“嗯,不急”
。
转头褪下校服外套,慢悠悠地朝着楼上走去。
外套下面是一件雪白色的纯棉背心。
颈后系带的露背设计,将她漂亮的蝴蝶谷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猝不及防地撞进紧跟她身后的霍司寒的眼底。
叫刚动情不久的少年,再次不争气的羞红了脸。
“男主好感度加1o%,总计情绪波动能量五百点。”
拎着校服的深冬轻轻笑了笑。
回房披了件新中式立领衬衫,下楼陪自己正巧回来的父母用餐。
阮家父母不是一起过来的。
貌合神离的二人,对待彼此的态度,客气得仿佛办公桌上谈生意的甲乙双方。
不像夫妻,更像是达成了某种约定的合作伙伴。
“佣人的手艺似乎没以前好了,我怎么觉得这饭吃着有点味同嚼蜡的感觉。”
有意破冰地阮父随口找了个话题。
多情的桃花眼笑眯眯地望着不苟言笑的阮母,期冀着她能接自己的话。
阮母并不搭理他。
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一言不地切着餐盘里的西冷牛排。
坐在他对面的深冬见状,笑嘻嘻地接过父亲的话茬,脸不红心不跳地挑破了阮父话里的漏洞。
叫正因无人搭理而尴尬的阮父,越得下不来台。
“佣人的手艺一直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父亲会觉得味同嚼蜡,要么是你心猿意马,心思没完全放在品鉴食物上。
要么。。。就是父亲醉翁之意不在酒。味同嚼蜡四个字,看似在说食物,实则另有所指。”
她边说边朝安静吃饭的阮母望去。
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坦荡的冰美人母亲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又回落到看起来就不像正经人的阮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