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方面能有共同语言。”
“拉蒂法的经历和我很像。都因为自己的血脉而被忽略个人习性,都为了大人们的某个夙愿习武精通。我其实不止有她一个妹妹,但只有她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因为经历相似,所以有时候会对她多些照顾。可我们毕竟立场不同,想必她的母亲也一定让她和我远离。因而我其实挺在意她过得好不好,就像一面看我自己的镜子一样。说实在的,你一定做了些什么能保住她的事情吧?”
穆斯塔法过于敏锐的直觉让爱德蒙冷汗直冒。
“啊哈哈哈。。。也。。。没做什么。。。就是拖到人群面前,打个pp。。。”
“噗嗤。”
穆斯塔法见状笑出了声,一瞬便明白了爱德蒙的思路。
“你笑啥?你不应该暴跳如雷吗?”
“能想出这种办法,说明你实打实地在乎她的安危。我和很多民族的人打过交道,本身也不是推崇极端保守宗教主义的人。凭我对你的了解,我猜,之后没对她做些什么吧?”
“没有,给她找了份工作,谈了好长时间的话才把她安顿下来。”
“。。。能把她自愿安顿下去,你做的也已经差不多了。不过对象是你,我也没什么放不下心的。”
“。。。你说啥?”
“呵呵,没什么。”
“之前我就很在意了,你连我杀伊斯梅尔的事情也知道。原来你真的是目击者啊。。。那个伊斯梅尔和你。。。”
爱德蒙话未说话,穆斯塔法便直接打断
“我很讨厌伊斯梅尔这个人,只不过是有些才能对军队有用罢了。除此之外确实是个人渣,他的言我听得一清二楚,因此我并不觉得这个人死了有多可惜。”
此言一出,爱德蒙对穆斯塔法的为人又敬重了一分。
“你还挺正派的?明明是在匈牙利人的国土当侵略者?”
“。。。你说的对,我们所做的在你们看来确实是侵略。连我自己都一直在怀疑。。。我们征战四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我们这个民族,据我所知,自我小的时候开始,就将武德充沛看作是一种荣耀。。。也就是将对其他民族,土地的征服当作一种夙愿。”
“可征服这种事情是相对的。。。我自幼出征,经受过许许多多的道德谴责。很多时候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感觉接受了自己人宣扬的纯粹,对立,污名化,才能让自己的心灵感觉好受一些。再怎么复述投降不杀这种仁慈也改变不了野蛮的本质。当年攻入君士坦丁堡之后烧杀抢掠,侮辱妇女,我听长辈们谈起都觉得不忍直视。”
“我曾以为,那些人民,埃及,东欧,还有罗马,都无比忠于自己的国土。可占领许久过后,我却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似乎很多人的主义最后都要归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