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信。
别漾没再给他再问下去的机会,仰脸审他:“我难得来查一次岗,你就不在。是不是这些天的散养,让你放飞自我了?”
“你也知道自己难得来一趟。”
话虽如此,栗则凛还是替自己解释:“回家了,我爸我妈我哥全是证人,要不要打电话向他们求证?”
别漾挑眉:“你现在给我爸打电话,问他我昨晚在不在家,你看他怎么说?”
他这样一问,别东群必然能反应过来别漾没和他在一起,作为亲爸,且不说事后他会不会替栗则凛出头,找女儿算账,当着栗则凛的面,他肯定想方设法先替别漾圆了谎。
栗则凛服了她的应变能力。
等把头发吹干,他双手握着她肩膀,低头盯住她眼睛:“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别漾眼睛转了转。
栗则凛目光沉下来:“编!”
别漾失笑,她挣开他的手,抱住他腰:“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差不多把酒戒了,有点馋而已。另外,你的所谓‘那么多’,对我而言,只够解个馋。”
她是真没醉,不过是借着酒劲宣泄情绪。
栗则凛环着她的背:“又不是不让你喝,但喝完应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我说过,我们在一起,你也是自由的。”
别漾保证:“下不为例。”
栗则凛俯在她耳廓,关心地问:“有没有不舒服?”
昨晚她大有点欲求不满的意思,他又被她撩得有些失控,是两人在一起后,缠绵最久,次数最多的一次。
别漾实话实说:“有点儿。”
所以才早醒,起来泡了个澡。
栗则凛心疼地啧了声:“下次不能再由着你。”
别漾嗔了他一句:“怕自己交不出粮吗?”
栗则凛轻揍了她一下,想到昨晚,他说:“最后一次没做措施。”
T用完了,他又有些激动不自持,没来得及。
别漾嗯了声:“等会我买药吃。”
栗则凛不希望她吃药,怕伤她身体,带着歉意地说:“怪我了。就这一次。”
别漾心知肚明,是自己缠他缠得过火了,她抬头亲他下巴:“是我磨人了。”
末了用手指戳了戳他后腰:“送我吧,时间有点赶。”
……
栗则凛还是趁别漾上楼换衣服化妆的空档准备了早餐,盯着她在路上吃完了。
到达目的地分开时,别漾忽然问:“栗则凛,你介意我没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