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样?感动得痛哭流涕么?”
某女也立马转换语气,跟上老爹的节奏。
“那是必须的嘛!”
艾玛…沉重的氛围果然不是他。
父女俩你一言,我一语,一时之间也玩得忘我。
侯爷,大小姐,你们俩这样,让老夫人情何以堪啊……秀嬷嬷在一旁默默道。
没过片刻,临管家就请来了胡远山。
“侯爷,胡大夫到了。”
“老朽见过侯爷,见过大小姐。”
胡远山走进屋里,对临鼎天和临晚镜行礼。
“不必多礼。”
“远山,老夫人突然双目失神,神志不清,你替她看看吧。”
“是。”
胡远山记着定国侯的恩情,一直对他恭敬有加,倒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定国侯的属下了。
步至床前,胡远山认真地替老夫人把脉。老夫人此时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喊着找儿子,手中一直抱着枕头不放,刚才若不是婢女们把她抬到床上,并且寸步不离地守着,只怕她又跑出来了。
半晌,胡远山走了出来,表情凝重。
“远山,老夫人怎么样?”
“回侯爷,老夫人脉象紊乱,应该是刚才情绪太过激动,受了刺激,从她的脉象上来看,只怕是得了疯症。”
胡远山沉重地说道。
“疯症?”
临鼎天一愣,原本他也与临晚镜一样,以为他母亲是为了不去刑部大牢而装疯。
却不想,经胡远山这么一说,倒还是真的疯了不成?
“是。”
其实,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从脉象上看,是疯症无疑。
可是,老夫人一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疯了呢?
“那她的眼睛?”
受刺激疯了他可以理解,那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的眼睛应该也是突然受刺激而暂时性失明的。”
这个,临晚镜倒是可以解释。就如同现代的心理暗示。不断地告诉自己,不想接受现实,不想看到现在发生地一切,眼睛就暂时性失明了。
“既然如此,就劳烦远山为老夫人开个方子吧。”
“其实,老朽可以为老夫人针灸试试,若是针灸,她的病应该会好得快一些。”
胡远山迟疑道。
他倒是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老夫人的病,是因侯爷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