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啊?”
许是听侯爷回绝得太过坚定,胡远山有些不解其意。
难道,侯爷并不想把老夫人的病快些治好吗?
“本侯的意思是,老夫人年纪大了,或许承受不了针灸。你给她开一些药就行了,这疯症对她的身体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慢慢调理就行。”
“那也行。”
胡远山点头称是。
心里想,侯爷莫不是怕他老眼昏花,给老夫人下错了针?
最终,胡远山也只得按照临鼎天的吩咐,给老夫人开了一些温和的药慢慢调理,然后他就被临管家送走了。
“从此以后,老夫人禁足雅苑。没有本侯的命令,不得出雅苑半步,而除了雅苑的丫鬟仆人,其他人也不许来雅苑探望老夫人!”
待到管家送走胡远山,临老爹才对雅苑的人吩咐道。
对外称,老夫人昨天夜里遇刺,受了伤,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不仅如此,还专门派了两个护卫守在雅苑外面。美其名曰,保护老夫人的安危。实际上,变相地监禁吧。
“母亲,您好自为之吧!”
这,是临鼎天对离开雅苑之前走到老夫人床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即,他便带着临晚镜出了雅苑。
夜晚的定国侯府,静悄悄的,只听得见昆虫鸣叫。
侯府的书房,临鼎天面色不愉地坐着,临忠走进来,把门带上。
“侯爷。”
他心里没底,低低地叫了一声。
事情不是都处理好了,侯爷还叫他来是为何事?
“跪下!”
临鼎天一拍桌子,语气极度不好。
“砰。”
临忠被他震得两腿一软,笔直地跪了下去。
“临忠,你跟着本侯有多少年了?成为侯府管家多少年?”
“老奴是临府的家生子,自小便跟着老爷长大,正式跟在侯爷的身边,有三十五年,成为侯府的管家有二十年。”
临忠不卑不亢,面不改色地回答着临鼎天的问题。
“本侯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吧?本侯最恨的是哪种人?”
“吃里扒外,两面三刀,背叛主子。”
“那你可是做了个遍?”
临鼎天的表情沉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