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晓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缩起脖子,那个胆小的样子更像只仓鼠了。
“喂,”
康慨重新上来,匡正那个箱子在他手里,“我师傅又不是故意……”
“还有你,”
匡正把目光投向他,很严厉,“你是培训班的学员,是我们的服务对象,”
他指了指箱子,“替谁拿的,还回去。”
康慨看一眼来晓星,梗着脖子不动弹。
“怎么,”
匡正眯起眼,“我说话不好使吗?”
康慨其实怕他,但不服软:“我在这儿,不用我师傅干活儿。”
他俩眼看着要卯上,来晓星赶紧过来,从康慨手里抢箱子,康慨不给,两个人拉拉扯扯,夏可在后头看不过去:“我说你们小两口有完没完?”
“夏大嘴巴你说什么!”
康慨怒了,抬手指着他,来晓星趁机把箱子拎走。
匡正转身继续向前,康慨追上来:“我说大哥,你脸怎么那么大,你自己的箱子,让别人拎还理直气壮!”
匡正没好脸色给他:“因为我是老板。”
康慨嘀咕:“老板也不能欺负人……”
“小子,”
匡正忽然停下,康慨一惊,下意识后退半步,没想到匡正却问,“你爸怎么回事?”
“啊?”
康慨发懵。
匡正老大不乐意:“他最近总给宝绽打电话。”
“不能吧,”
康慨瞪大了眼睛,“他还没过去这个劲儿?”
“你问谁呢?”
匡正冷着脸。
“我……不跟他住一起,”
康慨解释,“我也不花他钱,我花我妈的,”
末了,他加上一句,“那就是个老畜生!”
匡正无语,姓康的亲儿子都这么说,他还能说什么,只希望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时阔亭他们能照顾好宝绽。
到前台报到,领了房卡,每人都是单间,匡正的房间正对着琉森湖,窗外就是粼粼的湖面,星辉璀璨,莹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床头,他正想放松一会儿,手机铃声响,拿过来一看,是房成城。
“喂,”
他们有段日子没通电话了,“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