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糜大人,您可是主公的舅爷啊。您是主公亲自任命的南郡郡守。您不去,这席还怎么开?”
“你知道就好。”
糜芳终于坐起来,睁大眼睛盯着马良,“现在老关在荆州总揽大权,但你不要忘了,他还不是荆州牧!主公才是!”
“是是,糜大人说的是。”
马良连连点头,“主公是命关将军都督荆州诸军事。关将军算是代理荆州牧。”
“你……”
糜芳冷哼一声,又躺下了。
“糜大人?”
“你走吧。”
“跟我一起去吃席啊。”
“我不去。”
“我就是来请您的呀。”
“我有病,我脑袋疼。哎哟,哎哟!”
糜芳一边说,一边捂住脑袋,看起啦非常痛苦的样子。
“……”
“你也看到了,我病得很重,去不了。”
“这……这可为难在下了。”
“行了行了,老办法,你帮我给老关请个假。”
糜芳摆摆手,又开始装模作样地喊脑袋疼。
马良无奈,只好派人汇报情况,但他却留下来,还想再试一试。
“不要浪费时间了,阿良。”
糜芳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我肯定不会去的。你留在这里,只会错过一场大餐。而且,我不会管你饭的哦。”
“呵呵,糜大人不去是糜大人的事,我留在这里是我的事,两不影响。”
“随你便吧。”
糜芳以被蒙头,很快就传出鼾声。
“糜大人、糜大人!哦,马良你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