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人,你怎么也来了?”
潘濬顾不上回答,径直摇醒糜芳。
“子方,快起来,快起来!”
“哎呀!烦人!”
糜芳不耐烦地坐起来。
“你不会也是来催我去吃席的吧?不去!”
“来公子在!”
“谁在也不去……等等!”
糜芳一骨碌爬起来,“你说谁?阿来?阿来去开会了?”
潘濬点点头。
“不能够啊……”
糜芳若有所思,“以我对阿来的了解,他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场合啊?他可从不来不参与州牧府的事情的。你不会骗我的吧?”
“我哪敢骗您啊?”
潘濬急得满头大汗,“来公子真的去了,而且看样子是要有大动作!”
“细说。”
“老关亲口说有一件事情关系到来公子。并且把这件事与宴席主题并列!”
“!”
糜芳眼前一亮。
“嘿嘿,我的这位贤侄……总会让人惊喜。
“好!只要贤侄到了,不论如何,我都会过去帮帮场子!”
马良:“……”
糜芳和潘濬相视一笑,直奔州牧府,总算是赶上了。
“贤侄,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守江陵了?多陪叔父下下棋不好吗?”
糜芳瞥了一眼四周,低语道,“干嘛自己找不痛快,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做吗?脏活累活交给他们做就行了。”
“叔父有所不知,我以后可是要继承荆州这份家业的,现在不及早树立威名,怎么能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