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娄文良没骑过车,但被人马是瞻的确是极大的诱惑力。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嘛。
“那还有假?这166块呢!你要是能凭自己的本事,买一辆!你就是咱们大院最有钱的人了!”
刘光福怂恿道。
阎解旷嘿嘿一笑,“可别抬举他吧!他就是个帮厨,我听说,一个月也就9块9的工资。”
“9块9还少啊?”
棒梗表示,他活到1o岁,都没见过9块9呢!
“我让你们做什么,你做什么?”
娄文良瞥向三人。
“那当然!”
刘光福哥俩好地环住他的肩膀。
阎解旷挠挠头皮,“你能把车借我骑,你指东我不敢往西!”
娄文良伸手把三个小兄弟召集过来,低声说:“我现在呢,在大院里岌岌可危,那三个大爷总想把我赶出去!”
“得!我明白!我肯定不同意!”
“对!三位大爷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就是!我捧你上位!”
娄文良当即拿出3毛钱,拍拍三人的肩膀,“走,哥请你们吃糖葫芦去!”
3毛钱能买不少好东西。
阎解旷骑着自行车,三个兄弟跑着步,溜回南锣鼓巷,1分钱一块的糖,买了五块,每人一块。
“还有两块呢?”
棒梗吧唧着嘴,眼勾勾地盯着剩下的糖。
“给小当、槐花带着!”
娄文良嘿嘿笑道。
娄文良又慷慨地请大家吃花生瓜子儿,1分钱一把!每人一把!
棒梗要了山楂糕,刘光福要了甜米花糖,阎解旷年龄大一岁,竟跑去小摊贩处,要了一包香烟。
“抽这个!我看我哥他们,都抽这个!用火柴棍点着,就这样叼在嘴角,往墙角一靠,吞云吐雾,嘿嘿,女孩子都说成熟稳重!”
娄文良估摸着阎解旷就19岁吧,都考虑到女孩子这层关系了。
“喂,你是不是到了择偶期?”
娄文良笑问道。
阎解旷嘿嘿一笑,“年龄不小了,我爸说,再过一年,就让我出来工作!”
工作意味着找媳妇儿,生小孩。
反正,上一辈的人生轨迹大抵如此!
四个兄弟跑去了故宫的城墙,两腿悬空,坐在2米多高的城墙上,秋阳带着夏季的余热,洒在他们身上。
每个少年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棒梗最小,刘光福次之,娄文良18岁,阎解旷19岁。
他们都望着远方,对未来充满了期许。
“我不要娶媳妇!我还要念书呢!”
棒梗嘟着嘴,说,“女孩子麻烦死了!”
阎解旷却望着瓦蓝天空中,棉花糖般的白云,笑容向往,“女孩子多好,长得西皮白肉的,比白面馒头还白,温柔……”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