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行啊?我许绍洋做个纹身几十万,怎么到你嘴里就觉得怪怪的来着……你把阿姆斯特朗裤子扒了说不定他身上还不止一个纹身呢?”
“……”
“嗯?”
“不做。”
许绍洋知道薄一昭向来是有了什么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也懒得跟他废话,索性不再劝——
再说他现在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了,若是他给人新扎了东西的事儿穿出去,又要有一大堆人成群结队地上门询问能不能排订单。
烦得很。
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薄一昭的疤痕照了张照片。
他没说要干嘛,薄一昭也不想问。
之后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半夜两点了,散场的时候,薄一昭喝得有点多,不可能自己开车回去。
“叫你女朋友来接你?”
同样喝得有些上头的许绍洋问,他正坐在沙发上,蹙眉,用拇指揉自己的眉心。
男人抬起手看了眼手里的腕表,摇摇头:“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打车过来不安全。”
许绍洋放下手,嫌弃地心想:嗤,这个情圣。
于是叫来了个会开车的服务生开车送他,完了还被抓着强调:“叫个男的来,女的不要。”
“做什么,听了阿哥的故事,引以为戒么?”
“……”
这一晚不知道喝了多少白的洋的下肚,男人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这会儿闻言却站直了,盯着许绍洋,良久。
“洋哥,我跟你不一样。我面前摆着的是山珍海味,这之后,谁也别想我再去看那些野菜烂根,哪怕一眼。”
他重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骄傲地宣布——
“对别的女人,我硬不起来。”
许绍洋黑着脸,叫服务生赶紧把这疯言疯语,嚷自己不行嚷得楼下舞池都能听见的男人赶紧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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