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赌约为何?我想听听。”
赢肃:“赌约就是也历王在夏仲国王都必败,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败的如此之惨烈。以也历王的英明睿智,他应该能够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下,会及时止损的,不明白一位疆场王者的收官之战会是如此的败笔。”
赢肃不明白的,也正最明白,就是因为那把王者之剑,但是他不能说出来,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将军不明白,我又何尝不迷茫。将军继续谈谈你的看法。”
赢肃:“我战前没有机会跟也俊亲王解释,他的性情也容不得我解释,差点以扰乱军心之罪斩杀我,所以被逼以生死赌约为由,暂时保住了生命。”
也正:“你就不怕夏仲国王都之战,御镇邦万一取胜,你的性命不保?”
赢肃听了也正的话后,嘿嘿地笑了起来:“我怕的是战败了,也俊亲王会不守约定。如果战胜了,我必死不了,可能会面临被也俊亲王奚落一番的后果。”
也正看着赢肃的自信之态,问道:“何也?”
赢肃:“也俊亲王豪爽,但是性情多变,且没有原则。没想到夏仲国王都之败,也俊亲王变了,他亲自向我求教原因,这也是我不敢想的,我因此受到了重用。”
也正:“说说你当时的思维,这一环节,二哥确实没有和我交流过。”
赢肃:“很简单,夏仲国以一国之战力敢于寻衅十倍其战力的御镇邦,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试问亲王殿下敢吗?这个差距是非常明显的。夏仲国四处出击御镇邦的附属国,这就相当于与御镇邦宣战,而且也历王已经派出使者前去质询,没想到连使者都被侮辱,何也?亲王试想!”
也正:“赢肃将军分析的不错,事出反常必有妖。”
赢肃:“战前,在也俊亲王奔赴战场前,我冒死进了围而不攻一言,并未被采纳。实际上我还有下一句,那就是清剿余城,敌必穷尽而显真正图谋,届时再做战争取舍。”
也正:“就凭着将军这几句话,足以保住先王的数十万大军,可惜没有进入我父兄的战略决策。”
赢肃:“我相信也历王应该是清醒的,应当为此战负全责的是也俊亲王,非死亦不足以泄御镇邦失利之恨。”
也正:“将军如此之恨二王兄,何也?他毕竟对你有知遇之恩呀!”
赢肃:“也俊亲王的勇力可以说冠绝三军,但是也因为他的勇力,将御镇邦的三军带入了泥潭,也历王也是出于对也俊亲王的舐犊情深,愤而起了全面的攻击,导致了御镇邦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出现了。”
也正记得二哥当初在描绘战场情况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只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再去判断谁为失败负责,为时已晚,只能从众多的观点中寻找对自己最有用的经验教训吧!
也正:“我明白了。将军之才,未得尽显,御镇邦之损失也。将军对未来战局,可有要教我的?”
赢肃:“近期,常治国相派人暗自告诉了我真相,虎丘国虽然加入盟军,也是迫不得已。亲王不必怀疑,我和常治国相有过约定,若我在御镇邦出人头地后,一定要促成御镇邦与虎丘国的万世和谐。根据常治国相提供的信息,我建议出击敌人在夏仲国的营地,即便不能全部歼灭,动其根本,促其原形毕露也是必要的。”
也正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站了起来,在赢肃面前背着手来回踱步。赢肃也赶紧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也正。
也正本来想着向赢肃说出自己的担忧,但是转而一想,这不是他应该的态度。既然有人献策了,为什么不听听他的建议呢?
也正:“我也想着尽快血洗先王的耻辱,可是无从下手,虽然近期有小胜,却也不是我想要的,现在天赐忠诚之人于御镇邦,我想听听将军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