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凤眼蓦地睁大。
这家伙,简直,简直……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她了,慌忙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她的束缚。
然而姜椿天生巨力。
偏他现在身子骨虚弱,即便有功夫在身,却也无济于事。
根本挣脱不了她的钳制。
而姜椿这头,已经不满足于单纯嘴唇的贴贴了。
她启唇朱唇,将他的一片唇瓣含住,轻轻允吸肯咬起来。
宋时桉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似的,整个人都呆住了,连挣扎都忘了挣扎。
姜椿不似村人那般不讲究,她给家里人都买了牙刷子跟牙粉,早晚两次刷牙雷打不动。
上炕前她才刚刷过牙,这会子嘴巴里还残存着一股草药与草木混合的清香。
凭良心讲,这气味并不让他讨厌。
甚至有些喜欢。
但她如此大胆的行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心里十分地慌。
姜椿却跟猫儿见着了小鱼干似的,含住他的上唇厮磨了好一会子,犹不过瘾,又含住他的下唇允吸。
间或还用牙齿轻咬几下。
宋时桉一个不近女色的人儿,屋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哪里经过这个?
不过片刻,就被她亲得气喘吁吁,心口剧烈起伏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两人上身紧紧相贴在一起,宋时桉穿着中衣,而姜椿穿的是小衣,都是单薄的一层细棉布。
所以轻易就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以及姜椿身前的柔软。
宋时桉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手脚软成面条,本是跪趴在炕的,结果直接趴伏到了姜椿身上。
但下头却是再次不可自控地起了反应。
姜椿逮着他柔柔软软的唇瓣亲了个过瘾,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
主要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太震惊了,竟然连呼吸都忘了。
她担心自己再不松开他,他能将自己憋得昏死过去。
然而宋时桉反应慢了好几拍,人都被松开好一会子了,才反应过来。
然后手脚并用,慌慌张张地爬回炕头,钻进被窝,直接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缩在被窝里,伸手捂住怦怦狂跳的心肝,急促地喘着气,脸蛋犹如着了火一般滚烫。
过了足有半刻钟,他的气息这才慢慢平复下来,脑子也重新转动起来。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被她一通又亲又肯又吮又吸折腾后,现下有些麻又有些肿,还有点丝丝的疼。
他闭了闭眼。
这家伙……
简直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