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且酩酊从未见过,更没有听过安义郡主这号人物,他能知道什?!瞎编乱造又担心殷别尘知道什么,急得他脑门直冒汗。
殷别尘道“张大人,还请你为老夫解答一下。”
张且酩心一横,道“之前安义郡主名声不显,是因为我朝陛下将郡主送到宫总,当我朝陛下的伴读。为的便是不让郡主因为容颜而胆怯。”
祁歆止笑道“张大人,你这话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说着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张大人,安义郡主,乃是王府一不知名妾室所生,这妾室最后是被一卷草席裹着,扔去了乱葬岗。张大人,试问一下,这般出身低贱的女子,你们摄政王会把她送到宫里,给小皇帝做伴读吗?对此,张大人作何解释?”
张且酩深恨太子之前与王腊牵连不清,现在没有王腊,他应对这些人弄得心力交瘁。后面跟着的一群,全是草包!
张且酩喝了口水,道“祁大人,您有所不知,母亲无德,但不祸及子女,这是我们摄政王一直以来的规矩。正是因为其母无德,毁其容貌,所以才更要给她更好的,以安抚她。”
孟寄词斥责道“荒谬!摄政王美妾无数,十年之间,儿女难以记数,现在却只有一个小世子和常年居住在宫里的安义郡主。莫非所有的妾都是无德?莫非他们都被自己的母亲下毒手杀了?”
张且酩眉毛上的汗水滚落到眼中,扎得他猛然眯眼,使劲儿揉了揉,才尴尬的对众人笑一笑,继续道“大人,摄政王早年是没有遇到王妃,您看现在,摄政王一心一意只爱王妃,府中连一个近身婢子都没有。”
孟寄词不吃这套,厌恶道“少来这一套!他灭了你们王妃的国家,杀了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将代北王都的百姓全部活埋。又带人家回临淄,然后百般羞辱,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王妃还被他扔到军营做过军妓。”
张且酩哑口无言,这是天下皆知的往事,怎么辩白……
孟寄词又道“张大人,若你是温孤绛都,你会不会因为他现在浪子回头了,也对他一往情深?”
张且酩擦了擦额上的汗,道“大人,这就是各花入各眼了。下官听闻王妃和王爷一直恩爱有加。”
窦思源嗤笑,“大人,那下官就祝愿你的女儿,也能遇到一个像你们摄政王一样的男子。”
张且酩脸涨的通红,又不能反驳,心里火气蹭蹭蹭地涨。
孟寄词又道“大人,摄政王后院的妾室都被摄政王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是因为他爱温孤绛都爱得不能自拔,又担心妾室的存在会让她吃醋,所以就把她们都杀了吗?”
张且酩脑袋都要糊涂了,他不知道,不知道摄政王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太子道“守意近来可好?”
张且酩一听他提起王腊就头疼,咬牙道“太子殿下不必日日念叨,王大人他很好,只是水土不服,卧床休养就行。”
太子道“张大人,不如你还是再去一封信给临淄吧,问一问你们这位安义郡主的事情。”
张且酩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躬身道“多谢殿下,下官这就去。”
陈国临淄,慈盈殿。
杨太后今年不过四十,却鬓生白,她看着手边的小皇帝叹气,“皇帝,你到底为何非要安义回来?你何时见过她?”
小皇帝一脸嫌恶道“母后,她相貌丑陋无比,怎么能代表咱们陈国去和亲?以前的和亲公主都是昭君那样的,这个……也太丢脸了!”
杨太后满目震惊,指着小皇帝道“谁?!谁教你这些话的?谁?!”
小皇帝看着杨太后道“母后,你也应该少操心,儿子已经长大了,能处理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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