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压抑的呼吸和身体的变化那么清晰,耀哉心里急待被填满的空虚像黑洞,迅扩大。
他抿住唇隐忍。
终于—
疼痛如潮水般散去,再度涌上的是欲望。
“你可以快一点。”
因为这句话太像恬不知耻的索求,耀哉只得含糊不清地说。
“嗯?你说什么?”
森鸥外并没有听清。
“……”
耀哉深吸口气,强撑着起身抱他:
“我说你可以不用再忍了。”
森鸥外沉默几秒,咬他的耳朵:
“你确定自己受得住吗?”
耀哉浑身一紧,即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也对他恶劣的本质心知肚明。
他不搭腔,忽然—
张口对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嘶—”
森鸥外痛呼一声却笑了,忙不迭缴械投降:“抱歉抱歉,是我错了。”
话音未落,他用力抱起耀哉。
两人像连体婴那样亲密无间地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
耀哉痛苦又欢愉的叫声响彻森鸥外的耳畔。
港口mafia领陡然想起两年前在属下俱乐部的洗手间听闻关于“想让他哭出来”
的言论。
男人戏谑地笑笑。
毫无疑问,他必须更努力才行。
而飘摇起伏的大海上,产屋敷耀哉坐着由森鸥外掌舵的船,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后悔。
*
晚上九点半
“森先生?”
耀哉轻声呼唤在旁边酣睡的男人,没有得到回应。
非常好。
他翻身下床。